秦阿奶反应过来她的话可能让唐老怪误会了,可是刚才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干巴巴道:“唐老怪,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
唐老怪嘿嘿笑,一脸的歉疚,又心疼的看着圆宝,“圆宝是老夫首徒,老夫没有看好她,给了钱疖子那个贼人可乘之机!”
圆宝拉着秦阿奶,又看着唐老怪,“阿奶,唐爷爷,咱们不说这些了,以后我们一起提防着就行。”
天色大亮,蔺宁怀急赤忙慌的跑进来,“圆宝呢!”
“先生,我在这呢!”
圆宝从门后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头上还顶着一个揪揪。
蔺宁怀猛地松口气,“我昨天不在,今早刚回来,路上听闻钱疖子与人争斗,一想可能是你们,便急忙赶回来,你们可还好?”
圆宝点点头,“先生放心,没有出大事,该报的仇我们也报了。”
蔺宁怀看着秦家人都脸色不太好,又看见院里的粮食,抱起圆宝,看着其他几个,把大家引到唐老怪屋里。
唐老怪呵呵两声,“你要干什么?”
蔺宁怀没有搭理,自顾自的坐下,“大家这次算是和钱疖子彻底结仇了,虽然他被你们伤了,但远远不及,等他稍微喘息,必然会更加猛烈的报复,你们
该怎么办?”
一听蔺宁怀给大伙出主意,唐老怪盘腿坐在炕上,“老夫也听听。”
圆宝没有说话,倒是秦司迩道:“与敌人相处,无非战胜对方或者化敌为友。”
蔺宁怀赞赏的点点头,“钱疖子十几岁从军,后来便成了金漠流匪,闯南走北,一手建立金水帮,金河元江大半是他的势力范围,还掌握和匈奴的某些交易。”
秦司意拧眉,“难不成我们要和他做朋友?”
秦司迩毫不客气的打断他,“我们和金水帮势如水火,怎么可能成为朋友,现在趁他休整,就该乘胜追击,让他看到我们的实力。”
蔺宁怀赞同的点头,“不过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怕是难与之抗衡。”
唐老怪听不下去了,“抗衡不了老子去宰了他,还用你们在这费心机浪费脑筋。”
圆宝思忖,“可是咱们的目的并不是单纯的战胜他,我们现在是要让他看到我们的实力,但最终还是要平衡我们的关系。
先生说得对,钱疖子在金漠早有根基,且根基庞大,非我们一朝一夕就可以破除,况且阿奶他们也在金漠,总不能让人威胁到阿奶他们。
因此最好还是和他达成一种平衡,一来让他看到我们的实力,便
不会对我们轻易出手。二来万一以后有其他势力对我们不利,说不定咱们还可以借力打力。”
蔺宁怀抚掌大笑,“好一个借力打力!圆宝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秦司靖几个佩服的看向圆宝,他们真的好好奇圆宝的脑袋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可以想到他们想不到的。
蔺宁怀瞟了眼宇文邺,移开目光,“其实我们如果能拉拢一个金漠势力,倒也能锦上添花。”
宇文邺低着头没有说话,他回去得好好考虑考虑。
考虑一下怎么和他爹说。
蔺宁怀轻笑,“钱疖子最近新收了一批粮,如果这批粮食出现问题……”
在场众人瞬间明白。
唐老怪抢先道:“劫粮啊,这事老子熟!”
秦司靖站起来,“我先去练功,走的时候叫我。”
其他几个都一起跑出去。
“去干什么,我也去。”
“师父,你来了?”圆宝欣喜的跑出去,她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师父了。
唐老怪没好气的白了袁致青一眼,袁致青嗤笑,“这老东西又犯什么糊涂呢?”
唐老怪回头呸了一口,“你才是老东西,你比老子还大一岁,还好意思说老子老!”
见唐老怪急匆匆走了,袁致青看向蔺宁怀,“他到底怎
么了?”
蔺宁怀把金水帮的事说了,袁致青满脸歉疚,“圆宝,师父对不起你,师父以后一定陪着你,不让你置身于险境。”
圆宝看得出来袁致青心里藏着事,“师父,圆宝这不是平平安安回来了吗?倒是师父,您这几天去哪里了呀?”
袁致青愣了一会,“师父没事,就是解决了一点小麻烦。”
见袁致青不说,圆宝也不好再问。
对于师父和唐爷爷,总感觉他们身上有好多秘密。
就比如唐爷爷明明只比大爷大了几岁,却已是满头白发。
还有师父每天都会抱着他的剑,眺望远方。
不过他们不说,她也不会问,也许时候到了,他们就说了呢。
圆宝和唐老怪和几个孩子整天看护着秦家人,等到他们伤好的差不多,才打算对钱疖子动手。
秦阿奶不放心圆心,临出行前千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