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霸天那个龟儿子,怕他干啥?”
唐老怪不屑,吼吼吼的笑,“且不说他们没看见我们出手,就算看见又咋样,他敢过来,老子一包药毒死他!”
圆宝捏着唐老怪的耳朵,很认同唐爷爷的话,“是,不怕,圆宝不怕!”
“我们也不怕!”秦司靖拍拍胸脯。
“我也不怕,圆宝。”宇文邺嘿嘿笑。
宇文邺呵呵看着圆宝,一副求夸的样子,虽然他知道圆宝对他很有芥蒂。
圆宝冲宇文邺呵呵笑,“宇文哥哥说得对!”
甜甜的小奶音瞬间让宇文邺融化了,这这这,圆宝不是还在怪他吗,这不会是他的错觉吧。
冬日的夕阳照在脸上,暖烘烘的让人泛起一层醉意,想让受尽寒冷的人沉迷于此。
宇文邺掐掐自己的脸,他没醉啊!
秦司迩看见,抿唇轻笑。
“宇文邺,妹妹这是真的对你放下介怀了。”
“啊?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我妹妹我当然清楚了!”秦司迩骄傲的挺起小胸脯,“妹妹之所以对你介怀,是因为之前你们雪地结怨,虽是误会,但是妹妹担心你对别人兴许很快,可是今天你下意识的救那个小姑娘,圆宝确信你本性纯善。”
宇文邺捏着脸,“吼吼”两声,兴冲冲的应声,“圆宝,以后谁找你麻烦我和你一起。”
秦司靖掏掏耳朵,“这笑还会传染吗?”
“吼吼吼!”唐老怪心情
舒畅,又是一番大笑,笑声回荡在空谷之间。
天地白茫茫一片,一个白衣老头架着个奶娃娃,后面还跟着六个大.大小小的娃娃,他们兴冲冲的在雪地上跑着,跳着。
秦阿奶见圆宝带了这么多钱,“阿奶的乖孙辛苦了。”
她知道圆宝肯定是用药换钱的,圆宝种药一定很辛苦,难怪前几天见圆宝总是无精打采的。
秦阿奶心疼的搂着圆宝,非要给圆宝两百两银票,圆宝嚷嚷着不要,结果被阿奶强硬的塞到荷包里。
圆宝把玩着荷包,她要钱也没用啊,如果有个可以隐藏起来的地方专门装她的小东西就好了。
不过也没关系,她没钱了再挣就是。
秦阿奶撑着宇文邺在,把宇文邺给她家盖房的钱给了,大概二十两银子。
还了账,秦家人总算松了口气。
很快到了圆宝生辰,秦阿奶把大伙都叫在秦家吃饭,袁致青和唐老怪也在,圆宝也欢腾的很。
一家人正其乐融融。
霸天门,高霸天看着账本,“废物,这个月才收上来这么点银子,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当家的,这些天那些商户不好好配合!”
“哦?为什么?”
下属说了圆宝去集市那天的事情,高霸天一脚踢翻桌子,“一个臭名昭著的老怪还想阻我的事!”
“当家的,那天宇文谨儿子也在,还有秦家的几个孩子。”
“宇文谨!”高霸天把
手里盘的核桃捏碎,“养了个什么废物儿子,成天招猫逗狗,至于秦家人,有袁致青当师父又怎么样?蝼蚁而已!”
“当家的说的对!”
“滚!给我拿两个核桃!”
金水帮,钱疖子一拍桌子,“老子出去一趟,还以为你们把事办妥了,结果就他娘这样回来了,还有宇文谨老贼,一天掺和什么!等老子问问去!”
宇文谨上一刻还在骂儿子,最近吃住大多在秦家,不知道秦家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下一刻看着出现在门口的钱疖子颇为诧异。
“哎哟,什么风把钱爷刮来了?”
“姓宇文的,你别给老子装,你儿子几次阻我好事,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啊?是吗?小儿一向顽劣,怎么会这样呢?钱爷啊,我怎么不知道啊!就算是有,钱爷你是掌管金河元江大半水路大人物,应该不会和我家七岁小儿一般见识吧?”
钱疖子被堵的哑口无言,蹭的站起来,指着宇文谨,“你,你给老子等着!”
放完狠话钱疖子离开,宇文谨冲着钱疖子喊:“钱爷,气大伤身,想要药草的和我说啊!”
钱疖子想到他的草药商路近日有些被宇文谨抢了更生气,气得直跺脚,脸上的疥疮一抖一抖的。
“你给老子等着!”
几天后,宇文邺照常到圆宝家,看着圆宝学武。
秦司意几个蹲成一排,眼巴巴的看袁致青给圆宝教武
功。
圆宝拿着剑的手不断抖,她抿着嘴,现在她都有一点点内力了,她要跟着师父好好学才行。
袁致青在圆宝手上打一下,“好好举着!”
秦司意几个齐齐吸一口气,好累啊!
可是看见圆宝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