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我阿姐死的不明不白,我对你们石家的人恨不得扒皮拆骨!”
“要不是知道石景严和你那老爹对你不好,我连说话的机会都不会给你。”
说到此处,张定远双眼一眯,沉声道:“我甚至可以怀疑,你莫不是石景严派来探我口风的吧?”
“虽然不睦,但说到底,你们毕竟是父子和兄弟!”
石安轻轻摇头,叹气道:“我方才有件事没说,赵世臣收到的那封军令,是我父亲的笔记。”
“而在我赶来汴梁之前,石府里的人,竟全都以为的已经死了。”
“我现今不敢露面,就是在提防着我的血亲!”
张定远先是沉默思索了一阵,而后又挑了挑嘴角冷笑。
“好一个礼部侍郎,小小的家宅之中,父子兄弟间的仇恨,似乎都要比得上前朝太宗弑兄夺位了。”
顿了一下,张定远拉回话题:“但你还是没说,如果我帮你,你又能帮上我什么?”
石安端起酒杯,淡然笑道:“你既然没有着急离开,不就是笃定我能帮得上你吗?”
“此时此刻,除了我家嫂嫂的死因,还有任何是你在乎的事吗?”
张定远双目一沉,压低了声音:“说清楚,究竟如何帮我?”
石安往前凑了凑脑袋道:“昨夜嫂嫂在家中去世,但我在教坊司中见到了石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