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安没有接赵世臣的话茬,兀自话锋一转道:“这封军令,一定是假的!”
赵世臣嗤然冷笑:“我也怀疑过它是假的,但它的确盖着兵部的大印。”
“伪造军令,可是死罪,谁敢这么干?”
赵世臣的话让石安冷静了下来,但同时也明白了赵世臣的心思。
他并没有按照‘阅后即焚’的指示去做,显然是留有私心。
正如他所说,这是个证据,但却是只对赵世臣有利的证据。
说白了,这封信笺是赵世臣专门留下用于甩锅的。
他弃守濮州,坑害石安的事,如果泄露出去,一定会被官家怪罪。
届时,赵世臣只需要将信笺拿出,便可推卸责任。
石安心思电转,无论信笺真伪,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天大的阴谋之中。
但他难以接受,如果从字迹判断的话,那么这个想要陷害自己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亲爹。
甚至,为了陷害自己的儿子,他一个礼部侍郎,不惜伪造了兵部的印信。
这一切,有太多的不合理之处。
石安认真回忆了起来,融合群主的记忆后,他清楚知道,在他们俩人穿越来之前,原主并非嫡系,只是石侍郎的妾室所生。
但原主是个生性胆小之人,见了谁都是唯唯诺诺,尤其是在石侍郎这位一家之主面前,更是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也就是说,石安根本就没有得罪过父亲,而且父亲在不久前还给他安排了婚事,想着用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去攀附上高家的门楣。
难道是因为老爹过度巴结,引发了某些人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