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
难道群主就住在这附近?
没错,他如今所在的位置正是湖州市南浔古镇,也就是群主所说的穿越地点。
至于那颗老槐树——石安再次向窗外看了一眼——果然是只要看到了就一定不会认错的那种。
此时,群里也因为群主的话再次掀起了议论。
一部分人认为群主入戏太深,已经有些精神分裂了,劝其去医院看看。
一部分人则认为群主直到如今都没有放弃游戏的扮演,甚至还想出一个将游戏继续下去的支线,果然不愧为群主。
在大家讨论间,石安起身,出了酒吧,向老槐树走去。
或许是无聊,想着去戳破群主的谎言,或者想出去透口气。
就这样,石安来到巨大的老槐树下。
他假装游客,先绕着老槐树转了一圈,确实看到了一个树洞。
石安看了看周围,见无人关注,便一个窜步爬了上去。
石安在树洞内拿着手电筒扫视了一圈,竟真的看到一个遗落的背包。
他捡起包仔细看了看,没什么特别的
然后,他准备打开看看装的什么玩意。
就在打开包的一瞬间,一抹极度刺眼的光亮迅速将他吞噬。
下一秒,,石安原地消失不见。
……
石安刚有一丝意识,便本能地蜷缩成一团。
痛,全身都痛。
他睁开眼,入眼一片昏暗,好一会儿,才适应环境。
待看清四周后,石安眼中掠过一丝迷茫。
此处是一个狭小空间,地上铺满了稻草,但已经潮湿无比。
鼻子间充斥着难言的恶臭,像是馊了半个月的饭菜混合着人体排泄物的味道。
三面是坚实的石质墙壁,一面用根根手腕粗的木棍围成栅栏隔开。
这里是...牛栏?
这时,石安大脑突然一阵灵魂分裂般的剧痛,他感觉自己的脑海似乎还存在另一个意识在不断撕扯自己。
“哈哈!还真有人上当?那这个烂摊子就交给你了,哈哈!”
恍惚中,石安仿佛听到自己脑海中有人大笑,而且这个声音似乎在努力从自己体内带走什么最为重要的东西。
常年刀尖舔血的石安如何甘心就范。
他一声怒吼,顺着感受到的撕扯力的方向,反向将对方拉了过来。
“不!你想干嘛...”
那个声音变得惊恐起来。
但石安没有废话的习惯——他也不知道如何在脑海中开口,秉承着乘你病要你命的想法,石安一鼓作气便将那个声音彻底揉碎在自己脑海中。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石安感觉到有股暖流融入自己身体中。
刚醒来时那股虚弱,酸痛的感觉彻底消失,精气神疯狂滋长,身体明显感觉气力在滋涨、。
与此同时,脑海中也多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待初步消化完这股记忆后,哪怕是见多识广的石安也彻底呆住了。
这哪里是什么牛栏,而是濮州城地牢!
自己竟然真的来到了宋朝。
狗日的群主...
等石安再度睁开眼睛,原本黑暗的环境现在看来似乎明亮了许多,稻草尖端的分叉和木栅栏上老裂的纹理也清晰可见。
成年人的思维和自己这么多年刀口舔血的经历,让他很快接受,或者说不得不接受,如今的现状。
好在,这个身体,好像从撕碎群主后,气力变得很强。
不过....
“鬼叫什么?!催死吗!再过三刻就拿你祭旗了!”
就在这时,一名狱卒被他之前的怒吼吸引过来,对着石安就破口大骂。
狱卒并未着官服,一身农户人家打扮,单手抱着一大坛酒豪饮,肩抗一把生锈大刀,脸上狰狞的几道刀疤显露着强烈的煞气。
明显便是起义军一员!
“你这狗官,不用催,待俺们大当家凑齐了数,送你们一起上路!”
狱卒一刀拍在木栅栏上,嗡嗡作响。
石安眯眼看着对方的刀,快速思考对策。、
下一秒,脸色摆起,故意激怒狱卒道:“你这狗东西,平日里连见我一面都要祖坟冒青烟,竟然敢对本官如此无礼?”
狱卒果然上当,当即双眼发红,将酒坛往地上一顿,从腰间解下钥匙串就找对应牢门的钥匙。
“狗官,还当自己是大老爷呢!今天俺要是不把你屎打出来,你就是我爷爷!”
石安再度添上一把火道:“我可没你这么不肖的孙子!”
“啊!”
狱卒气的几乎要发狂,粗暴的打开牢门后,提刀就向石安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