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胆汁入口,山雨的嘴里也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声音,似乎极为难受,身体使命的开始挣扎。
但方正直如何能让山雨挣脱?
身体直接就往上一压,全身一下就压在了山雨的身上,有些温暖,但是,更多的却像是骑着一匹烈马一样。
“唔!!!”一声痛苦的嘶吼声响起,接着,“烈马”也开始不断的奔腾,手脚并用,又抓又挠,修长的腿更是不断的摆动,看起来似乎想用膝盖狂顶某处位置。
方正直对这种事情经验不是太足,可是,他也知道男人的关键部位是绝对不能被顶中的,所以,他只能拼命的夹紧了双腿。
有一句古语叫“痛,并快乐着!”。
方正直其实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毕竟,他还是个“纯洁的孩子”,可有一点他知道,一旦让山雨挣脱,一切努力便等于白费。
“看来,必须要粗暴一点了!”方正直并不是一个喜欢斥之暴力的人,但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发泄内心的“野性”。
正所谓,兵来将档,水来土淹。
情急之下,他也开始同样手脚并用,整个身体就像是粘在了山雨的身上一样,任其起伏,巍然不倒。
风雨过后……
便是彩虹。
方正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压在山雨身上压了多久,他只知道当他将所有胆汁完全喂完的时候,一抹阳光已经照进了山洞之中。
“妈个鸡蛋……”方正直想骂上两句,可是,他却发现他现在的嘴巴已经完全发麻,根本说不出任何的话。
至于他的身上,早就完全湿透,地上的汗水都凝聚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果然……
太野的马,不是一般人能骑的啊!
方正直发出一声感叹之后也再次将蛇胆的胆肉慢慢的咬碎,一点一点,嚼着喂入到山雨的口中。
而在山洞之外,三名南域酋长则是早就满脸通红,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听着山洞中终于停下来的声音,都是有些无语。
“炎鸦,你说方公子不会是把王上给……那个了吧?”一名南域酋长望着同样一脸古怪的炎鸦说出了心里的猜想。
“方公子不是那样的人!”炎鸦摇了摇头。
“可是,我听说方公子是懂阴阳之道的,有没有可能……方公子是为了救王上,而不得不为之?”
“这个……”炎鸦听到这里,脸色也微微一变。
“我倒觉得如果方公子真的把王上给那个了,其实,也未必是坏事。”另外一个南域酋长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此话怎讲?”
“王上对方公子的心意,你我应该都能明白,而在南域之战后,前王上也曾经表达过想让王上嫁给方公子的意思,我说的对吧?”
“嗯,没错,前王上确实有此意,可是,方公子那一晚却潜入到了王上的绣床……”
“那是大夏太子陷害的!”
“明白了,如此说来,若是方公子真的为了救治王上,而与王上做下那种事情,倒也确实可以称为好事一件!”
“当然是好事!”
“……”
“好个屁,我特么一点也不好!”正在三名南域酋长议论的时候,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也从山洞内传了出来。
接着,一身大汗的方正直也从山洞内走了出来,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脱下,手里还捏着湿得直滴水的衣服。
三名南域酋长一看到这一幕,一个个也都是飞速的对视了一眼,都很快的明白了山洞中发生的事情。
“方公子,可需要我等做些什么事情?”
“打桶水过来,我要洗个澡。”方正直看了看身上湿湿的汗水,摇了摇头,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然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等一下,还是打两桶水吧,山雨身上也需要洗一洗。”
“好的,方公子请稍候,我去去就来。”一名南域酋长听到这里,也很快的点了点头,跑向了不远处的一处湖边。
而炎鸦则是和另外一名南域酋长再次对视了一眼,脸上再次升起一抹古怪,想说点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方正直看着炎鸦和那名南域酋长脸上古怪的表情,心里也有些疑惑,不过,他实在太累了,累得连开口问都不想问。
不过,很快的,他就明白炎鸦古怪表情的由来了。
因为,当两桶水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突然发现,在场包括他在内,好像全特么是男的!
“方公子辛苦了!”
“还要劳烦方公子为王上洗浴,我等代南域百万民众谢过了!”
“嗯,方公子请放心,我等一定为方公子把风,绝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到方公子和王上洗浴!”
三名南域酋长看着方正直愣愣的看着两桶水,一个个也都很快的开口了。
“……”方正直的嘴唇动了动,望了望面前的两桶水,又望了望面前站立的三名南域酋长:“你们想让我给山雨洗澡?”
“是的!”三名南域酋长点了点头。
“可我还是个孩子!”
“孩子?”三名南域酋长显然是一下子领悟到方正直话中的意思,但是,在看到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