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鲁貂发来的求助信已接受,是否打开信件?】
“打开。”这几天做过测试知道别人看不见系统和光幕,姜双潮走到路边靠着大树,打开信件。
暗蓝色的光幕恍然出现,上面倒映着一只耳朵圆圆小小的安格鲁貂。
黑白两色、机灵优雅的小生灵此时毛发干涩,绝望的躺在逼仄的笼子里,看着跟坐牢似的。
它鼻头上的毛发颜色有些杂乱,看起来花花的,姜双潮就在心底把它叫花鼻头。
花鼻头身边标注着:【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好饿好饿,这里好臭好脏,想喝水、想吃东西……请给我自由……】
这只貂的生活环境非常差,笼子底部没有垫东西,脚爪上有伤痕。
饭盆里空空如也,水壶干涸,而且砂盆里的屎都快堆满了也无人清理。
姜双潮生性心软,见状又紧缩眉头。
“这是私人养的还是宠物店里养的?”
【貂与猫咪咖啡馆。】
系统很快给出更细致的信息,原来小家伙待在一家同时饲养着安格鲁宠物貂的私人猫咖店里。
姜双潮在某团app上搜了一下店名。
发现这家店经营不善、现在已经濒临歇业了,本月服务一单都没售出,最近的评价也是上个月的了。
那条评价还不怎么好:咖啡挺不错,店里的猫虽然多,但是大多都是田园猫,貂身上还有臭味,摸完手上一直臭臭的。
他没有贸然前往,转而拨通平台上登记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位女士。
寒暄了几句,姜双潮问道:“请问姐姐你们家貂宝宝卖吗?我想养一只,但是一直不知道哪儿有卖的。
正好在某团上看见你家有貂,就想过来问问。”
对面听见这话马上来精神了。
店里生意不好、但是房租水电照样要交,养那么一堆动物一直只有花销没有进项,如果能回回血那也不错。
店长当即回道:“当然卖呀,正好生了一窝新崽,我发照片给你。”
“不用不用,我怕没经验,想养只成年了的。”姜双潮摸摸鼻子说道。
店长嘴里嘟囔着,“宠物貂智商相当于两岁半的孩童,一旦认了主人就不太好易主…我怕你养不熟啊……”
见她这么说,姜双潮对这位店主稍有改观,觉得她好像也不是特别不负责的人。
说不定花鼻头不是被虐待成那样的。
为了弄清楚求助信上貂的情况,他进一步说道:“那你们店现在方便过去吗?我想先上门看看貂宝宝。”
得到可以的回答后,他扫了辆共享单车骑过去。
店长自我介绍叫陶金银,她是个看上去人淡如菊、与世无争的姐姐。
三四十岁、不施粉黛,穿着藕色的曳地长裙,不像是开貂猫咖啡馆的,反而像是个闲着没事就去寺庙里小坐半晌的居家修士。
可能是刻板印象,在姜双潮的想象里踏足这个行业的大多是年轻人,还得是又活泼又爱玩的那种年轻人。
像陶金银这样的,可能会更喜欢茶艺之类清新淡雅的行业。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陶金银招呼着姜双潮进门:“两天没营业了,不好意思哈。”
两人一进门,便听见猫咪连绵不绝的讨饭声,正如评价所说、大多都是随处可见的华夏田园猫。
令人不爽的是迎面袭来了一股猫砂混着发酵猫屎的臭味。
看猫咪过来迎门的情况,姜双潮猜测没人在店里的时候猫是散养的。
店铺中间用护栏围了个高一米二,面积大约六平米的矩形空间,里面生活着一群安格鲁貂。
有意思的是这家的猫跟貂之间也不打架,看起来一派祥和。
“怎么碗都是空的!我这两天有事,让阿涛帮忙喂一下动物他不管怎么也不跟我说啊!”
陶金银看到猫碗里空空如也,立刻惊呼一声,她超然世外的气质立刻破功、原地还俗,整个人变得生机勃勃。
她的眉毛因怒气竖起,把阿涛骂了七八遍,根本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
紧接着,她就把姜双潮这个客人忘到了脑后。
又是开窗通风、又是喂粮加水,忙活着收拾被猫扔到地下的各种东西,裙摆上沾满了各色猫毛。
见她这么忙忙碌碌,姜双潮干站着有些看不过眼,也跟着帮忙添起猫粮来。
铲完屎后房间里的空气就清新了许多,陶金银喂完店里动物才顾得上跟他说话。
她脸上带着愠怒跟悔恨,咬着银牙,“这两天孩子生病了忙的顾不上过来,我就叫离职的店员帮忙喂一下。
结果那小子做人不地道啊!要不是你打电话说想要貂,我都不知道他压根没管!
而且不想管就不想管吧,他连个招呼都不打,收完我的钱啥也没说!
小动物又没做错什么,平白饿了两天,怪我、都怪我!”
她脸上的悔恨不似作伪,而且看样子也给帮忙喂猫的离职员工发了红包,尽自己所能做到最好了。
姜双潮心里收到求助信后看到花鼻头的处境、心里怀有的不满也消散了不少。
他注意到虽然被围起来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