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望着自己桌上的人,立刻将话题引回了刚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上,“后来呢,后来呢?那位真的死了,驯兽宗就没个什么说法?”
“嗨,当然有了!据说驯兽宗的永丰尊者发现了那位的尸体后当场震怒,甚至放出了自己的本命灵兽,威胁丹宗掌门交出凶手,否则便要之前所有照顾那位的丹宗弟子陪葬。”
“……嘶,这位疯了吧,那可是在丹宗的地盘啊!”
“就是啊!”丹宗就算没了五个大乘期相助,但好歹之前也一直稳居五行洲的前十大宗门,哪怕少了这几个人,也不是没有其他底蕴。”
“是是是,你快讲后来怎么了?”同桌的人着急地追问道。
“后来凶手没找到,眼看着驯兽宗的人一直在自己蹦跶,丹宗先受不了了,当场请出闭关许久的老祖将人轰了出去。这么一来,驯兽宗的人没办法,只能带着那位的尸体先回宗。”
“他们就这么走了?”同桌的人有点失望。
“当然没这么顺利。”讲话之人嘿嘿一笑,“永丰尊者带人回程经过一条大河时,突然被河中的七阶妖兽袭击,那些修为不够的驯兽宗弟子当场全部惨死。就连永丰尊者自己,本命七阶段灵兽也被那只发狂的妖兽咬死,最终自断一臂才得以逃脱。”
同桌目露震惊:“嘶,听说被驯兽宗驯服的灵兽,实力都会在原有基础上提高两三成,这只伤人的妖兽实力竟如此强大?”
“啧,我跟你说个小道消息你不要外传,”那人突然压低了声音,似模似样地扫视了一圈,压着唇说道:“听说那只妖兽就是驯兽宗以前的镇宗神兽,只是驯兽宗以前对好像它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它这是寻仇来了……”
一楼的大堂中每个桌前都有禁制,哪怕外人能看到酒桌上的人嘴唇嗡动,也听不到他们说的是什么,所以这些人才如此肆无忌惮的谈论这些大宗们的八卦。
云轻舟将半只手搭在柜台上,盯着红金色衣袖上的流苏,唇角露出浅浅笑意,似是在欣赏自己这件漂亮的衣裳。
“道友,道友?”
掌柜的将两坛酒轻轻放在桌面上,清脆的声音顿时唤醒了云轻舟的思绪,“左边这坛是烈酒,右边的是清酒,道友轻收好。”
云轻舟回神,将烈酒了收起来,清酒抱在怀中,轻笑道:“多谢。”
走出酒楼,晴空明净,街上修士来来往往,偶尔与一两人错身而过时,可以听见一两句闲言碎语。
“听说了吗,苏渺渺和他的几个男人,除了阵宗那位都死了。其中驯兽宗的夏冠玉死得最惨,丹田尽碎不说,还在活着时候被人挑断了浑身经脉。”
“活该,谁让他……”
云轻舟垂下眸子,觉得抱着酒坛似乎不太好,调整了一下姿势,单手抓住坛口将手中的白玉瓷瓶拎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听师娘说你一喝酒就醉,偏偏又嘴馋,我猜是她的酒太烈了。”
“这坛清酒请你喝。”
‘叮’,坛身上起了一声脆响,下一刻,含着灵力的酒香飘散在了整条街上空。
清酒从坛中的小孔中缓缓滴落,一点点滑入青石板间的土壤缝隙里,似是被人欢快的小口抿入。
无视周遭提醒她酒漏了的人,云轻舟脚步轻快的离开这里,转眼间便走到了城外。
高大威严的城墙由一块块完整的巨石建成,其内更是蕴含无数阵法符道,足以抵挡六阶以下的兽潮攻击,对于一座普通的修士城池来说,着实是大手笔。
云轻舟只抬头望了一眼就没了兴趣,扔出飞舟,咂嘴道:“这么大个城一点意思没有,还不如逗那群小屁孩好玩儿。”
徒弟放养八九天了,是时候回去意思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