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树你肯定知道的吧,那间办公室是boss之前废弃的办公室。”
春澄久司:……?我还真不知道!
“鬼鬼祟祟的小老鼠来偷东西,结果偷到了一块过期的奶酪~”
走廊上一度呈现了三足鼎立的样式。
琴酒看着贝尔摩德贴近波兰雪树,然后蹭在耳畔说话的一系列行为,暗绿色的眼眸没有一丝波澜,他轻点了点夹在指缝间的香烟,猩红的火星变得更加鲜明。
银发男人他冷漠的抬了抬暗绿色的眼眸,懒得再陪其他两人玩下去。
他冷着脸走近办公室,“啪”的一声巨响,办公室木门被直接粗暴的踹开。
黑峻峻的泊/莱/塔枪口直接对准了跌倒在地的中年男性太阳穴。
冷漠无情的脸上扬起一抹阴冷的微笑。
“到此为止吧——”
“砰”的一声枪响,像一瞬间炸裂的西瓜,红色的果肉四处飞溅。
刺目的鲜红色流淌在整个地板上,染红了中年男性洁白的白大褂,惊恐求饶的神情被永远定格在了他的脸上。
贝尔摩德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中年男性爆炸开来的头颅,伸出柔软纤细的手,慢条斯理的抽出直挺挺躺在地面上中年男性手里的资料。
目睹这所有的一切事情的发展趋势。
春澄久司插在风衣口袋里的手细不可闻的捏紧了一点点。
是试探——
是对他一个人的试探——
春澄久司深吸一口气,维持着面上的平静,看向在惊慌失措中一枪离去的中年男性。
办公室很大,确实看的出是已经废弃的前办公室,杂乱无章的资料充斥着眼前,春澄久司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了桌面上的一个黑色笔记本。
【黑色笔记本——五成新,轻度磨损,一本年代久远却保存良好的厚重笔记本,重要程度不言而喻,笔记本年龄比你大两倍,这边建议直接称呼“爸爸”。】
熟悉的备注让青年想起来了,自己那里也有一本长的一模一样的笔记本放在了松田阵平那里。
青绿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得找个机会把东西拿回来。
黑色的笔记本是打开摆在桌面上的。
春澄久司用余光看到桌面上那本黑色笔记本翻开的页面,上面用年代久远且潦草的字迹记载着——
日本公安和酒厂。
两个完全不搭边的词,突然被凑到了一起。
有些突兀,春澄久司面无表情的由衷评价。
感觉还是得找个机会,重新查找一下酒厂相关的资料。
紧接着伏特加拖着血迹斑斑的中年男性离开,留下地板满是绵延的血迹。
(任务结算中:酒厂的探寻(长期),初步探查已完成。)
(任务奖励发放中:中级易容术。)
天地间灰蒙蒙的一片,朦胧的雨色笼罩着街道,行人撑着伞来去匆匆…
黑发青年扶着窗台,挺拔的屹立在窗边,眉头不展看着外面朦胧的雨色,青绿色的眼眸倒映着飞舞的雨丝。
因为下雨,天气温变冷,春澄久司今天穿了了一件白色的厚外套。
冷风透过窗边细缝,黑发青年伸手默默将白色外套裹紧。
是令人厌恶的雨天。
自从那天去酒厂一日游,目睹一场琴酒绞杀卧底的行为后,春澄久司便回到了医院。
在吃过组织给的药后,他一直卡住在75的生命值终于再次缓慢的上涨起来,陆陆续续生命值达到了80。
也就是终于达到了健康的最低标准,在黑发青年的强烈要求下,他终于再次获得了出院的机会。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在得知春澄久司今天出院后,就前来看望。
他们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黑发青年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窗边。
雨天的可见度变低,单人病房里没有开灯。
好像住院这么长时间以来,春澄前辈好像一直都一个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也没有见过前辈的家人、亲戚之类的来医院看看春澄前辈,这么长时间一个都没看到。
萩原研二将思绪埋在心底,笑眯眯的和春澄久司打了个招呼。
松田阵平的注意力完全被春澄久司病床上的粉色兔子玩偶吸引了视线。
“小阵平,怎么心不在焉的?”萩原研二一把揽过松田阵平的肩膀。
好友的声音让松田阵平回过神来,他若有所思的收回了投在粉色兔子玩偶上的视线开,开口。
“春澄前辈的这个玩偶之前都没有看到诶,是新买的吗?”
伊达航得意的对着松田阵平晃了晃手指,替春澄久司回答了这个问题。
“兔子玩偶是一个小女孩为了感谢春澄前辈救了她送的!”
“这两天?”
“不是,是上回我和你发消息聊到春澄前辈的碰到劫匪一拳把劫匪手腕打脱臼的时候。”
闻言,三人默契的同时看向窗户边上的春澄久司。
被投以注视的黑发青年,眉眼弯弯,青绿色的眼眸弯成好看的月牙型,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恐怖如斯jpg
松田阵平这才将带来的春澄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