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为他偿命…这样,我就给他留点纪念什么的,让他活着比死了还痛苦,顾芳郁,你觉得怎么样?”
顾芳郁一呆,暂时还没有想到怎样才是“活着比死了还痛苦”,可是紧接着,她便看到翎悦臣的手中居然多了一把乌黑锃亮的手墙!
“翎悦臣!你…你要干什么?!”顾芳郁狠狠的瞪着他,“你…你不能伤害翰远!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的!”
谷翰远盯着翎悦臣手中的墙,心中却只有满满的暖意。
他感激的望向顾芳郁:“我还以为你会因为顾妈的死怪我一辈子,却没有想到,你也会为了我的生命着急!顾芳郁,谢谢你!”
知足了。
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无边的恨意与麻木都在这一瞬间被填满,他不该怀疑顾芳郁,不该怀疑他所爱的人,更不该伤害她!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报警铃声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翎悦臣脸色一变说道:“有人闯进前面的别墅了!剪剪,你在这边盯着,我过去看看!”
“行,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了。”顾优优得意地笑着,盯着谷翰远俊美无上的脸,“我想,我会好好盯着他的。”
翎悦臣没有听懂她话中的深意,哼了一声:“就算弄出了人命,也有人担着,你不用太小心!”
说完,他带着几个人离开了。
那个闯进别墅的人,当然就是齐远。
他在外面等了一阵之后,依旧不见谷翰远的踪影。而他的手机也莫名其妙关了机,当下便猜到他可能不听他的话闯进别墅去了,连忙吩咐人潜进了别墅,一边引响警钟吸引翎悦臣的注意力,一方面又派了图封他们前去解救谷翰远他们。
“齐远,想不到竟然是你!”翎悦臣有些意外的看着闯进屋内的男人:“谷翰远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
的运气。”
言辞间竟带着许多怨恨与暴燥。
不知死活的东西,齐远冷笑了一声,懒得跟他废话地直奔主题:“翰远在哪里?”
他其实早就知道他们的下落,之所以故意这样问,是为了拖延救人的时间。
眼前的翎悦臣看起来比起以前更加阴郁深沉,看起来比较像是深度抑郁症发作的状况…
莫非…
“呃…”翎悦臣呆了一下,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他早就被我送上了西天,恐怕你以后再也见不着他了!”
下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翎悦臣便只来得及看到眼前金光一闪,接着一股尖锐的疼痛便从左脸颊上传了过来!
“哎哟!痛死我了!”翎悦臣又惊又怒,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同时心底更是怕得要死,“你…你伤了我的脸?!你…”
齐远带着无害的微笑地站在那里,慢慢抬起了手,手中已经捏着一张金边扑克,冷冷地说道:“这样的扑克,我手里还有很多。”
飞牌?!他…他居然会这个?!翎悦臣知道自己的脸一定被她的飞牌给划伤了,因为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正慢慢地往下流着!
他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了两步,拉过一旁的保镖挡在自己面前,厉声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不!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立刻给我出去!否则我就报警说你私
闯民宅了!”
行,这位还挺有眼力的,知道凭自己的本事对付不了人家,所以干脆下了逐客令。
可是齐远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主儿。
他冷笑一声,突然如飞般掠起,窜入了人群中,只听“扑通、哎哟、哇呀、啊”一连串的声音传来,保镖们已经倒了一地,只有翎悦臣还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气定神闲的齐远,总算反应不慢地拔出了手墙:“不许动!否则我…”
齐远没工夫听他的废话,所以双手一拨一转,翎悦臣手中的墙已经打了她的手里。掉转墙口对准翎悦臣的太阳穴,他再次问道:“谷翰远在哪里?”
“想见他?你自己去找!”翎悦臣居然还有几分骨气
,还没被她给吓倒,“我才不信你敢开墙杀人!你要是真的杀了我,你就得给我偿命!你杀啊!开墙啊!杀了我,你就再也见不到谷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