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妇好换上了蓝色军服、脚穿长筒靴,腾空而起来到姬逾身边。“听我的!别乱来!走!”妇好大声叫道,然后朝着南大营的方向快速飞去,最后一个字是对妙觉说的。秒觉刚才愣了一下神,耳边风声大,没听到妇好的喊话,反应过来时,她们已经飞出一大段距离了。晚上高空飞行,缺少参照物,很容易迷失方向。秒觉只能通过追踪妇好二人的气息跟着,但是没多久,竟然跟丢了!这二人飞得太快了。她只好循着炮声而去。
奉城外二十里的南大营,是前朝为了拱卫奉城而修建的兵营。奉城是辽西省的省会,也是北境的核心。老北境之王就在南大营发迹,经营了几十年,现在有八千多人驻扎。
只见南大营火光冲天,多处建筑物被炮击着火。营内士兵乱作一团。炮击停止后,扶商军的坦克开道,步兵跟进,突破了西卡门。北境军士兵没有接到命令,不敢开枪还击,纷纷抱头鼠窜,向营区内部逃去。突入的扶商军见没有受到抵抗,改变了队形。坦克据守交通要道,步兵进入建筑物内追杀北境士兵。装甲车带领着一辆辆运兵卡车直奔大营深处。很快,军械库、炮兵阵地、装甲车库等重武器库房先后被扶商军控制。扶商军士兵在各处营房横冲直撞,见人就杀。北境士兵像鸭子一样被撵得到处乱跑。
南大营指挥部值班室,妇好的弟子陈景良正在苦苦寻找当值的7旅参谋长赵振凡。陈景良今天在南大营值班。应急预案一下来,他就主动揽起活来,敦促7旅落实警备连的事。他左冲右突,见人就问有没有看见赵参谋长。“急昏头了!”他突然醒悟过来,带着几个心腹弟兄向天开枪,边跑边大喊:“传旅座命令,开枪还击!开枪还击!”其他士兵听到有人带头开枪,个个来了精神,纷纷冲向军械房取枪。半晌,枪声大作,到处都是交火的声音。猛冲乱撞的扶商兵当场被打蒙了!开始后撤重新组织攻势。
陈景良知道,必须尽快找到赵振凡,让他下达反击命令!因为现在的7旅已经溃散了,零星的抵抗成不了气候,散兵游勇绝对不是成建制的扶商军的对手。“参座!有弟兄看见赵参谋长带领警卫连朝西区去了!”一个汉子朝着陈景良大喊。陈景良听罢,立刻使出疾行之术,向着西区飞奔。只见他一跃三四米高,一跳七八米远,百米距离,只需要几秒就到了。看得一旁的士兵目瞪口呆。
正疾行间,陈景良看见七个扶商兵正在冲击一个军械房,房外两名北境兵不敢开枪,只能用身体阻挡。扶商兵用刺刀猛扎,两人相继倒在血泊之中。正当这队扶商兵砸门的时候,一个浑身泛着蓝色气焰的人冲刺而来,一个飞膝把最外围的人顶飞,当场撞倒了前面的两个。旁边四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刺刀竟然不受控制地朝对面的自己人扎了过去,四人纷纷被扎了个透心凉。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
这是御物之术的手段,是妇好的绝活。当然了,陈景良学的只是毛皮。
接着,倒地的两人被陈景良用手枪爆了头。陈景良熟悉扶商军的编制,最基础的单位是分队,有十三个人,剩下的六个人呢?他刚才偷偷接近的时候已经摸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突然头顶一阵杀意传来,陈景良立刻一个飞身撞开枪械房大门冲了进去。几乎同时,一阵轻机枪的扫射声响起,刚才站的地方扬起一阵尘土。好悬啊!陈景良一阵后怕。随着几声叽里呱啦地叫喊,两颗手榴弹被扔进了枪械房。
修法之人的感官比常人灵敏,尤其是第六感,在一定范围内的敌意会被察觉,有时候修士的反应甚至比袭击者的动作还要快。
原来,剩下的扶商兵在对面的三层建筑物里,扔手榴弹的在二楼走廊,四人机枪组在三楼走廊。爆炸过后,二楼的扶商兵要下楼查看,不料身后房间内打出两枪冷枪,一枪一个。原来,陈景良遇袭后怕被堵死,立即施展影遁之法瞬移到对面建筑物内。感觉到扶商兵的气息后,陈景良又一次施展影遁之法来得二楼偷袭。手枪是不可能一枪一个的,除非爆头。陈景良打出的子弹是携带了法力的,从后背进,前心出,进去是一个小洞,出来就是碗口粗的血窟窿。
听到楼下有动静,机枪组二人拔出手枪要下楼查看。同样的方法,陈景良来到三楼用气击打飞了机枪手和观察员。下楼的二人听见声音返回时,陈景良已经端着轻机枪对准了他们。一阵点射,解决了最后两人。
这是好东西啊!陈景良缴获的是扶商军的大正式轻机枪,7.7毫米子弹,三十发弹匣,每个分队装备一把。他在这些人身上搜刮了一阵,找到了五个弹匣,七颗手雷和一个行军腰包。
陈景良隐藏在三楼,用心地感受着周围的枪声、叫喊声。他发现北境军在有序地向着东营门撤退;西边在大规模交火;还有一处,很近,十几个人在喊救命!陈景良一跃而下,端着轻机枪朝那十几个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在一个营房里,十几个北境兵被一个浑身冒着绿色气焰的扶商军官堵住。普通人看不见气焰,只看见那个鬼子军官手上的滴着鲜血的武士刀。地上一堆残肢和血迹。十几个人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