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是被你这泼妇打成这样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老鸨扫视了一眼周围。
周围有客人点头。
确实是胡氏动了手,朱良武才成这样子的。
“我可以看朱家的面子给请大夫,但银子你休想赖掉一分!”
老鸨咬了咬牙道。
她理清了思路。
馆里有现成的大夫,救治一下朱良武也不是不成。
只要她“尽力”了,朱良文也怨不得添香馆。
银子不少赚,朱家不得罪。
一举两得。
胡氏正要辩解。
忽然听到门外有人道:“咦?这添香馆是不是就是个窑子?怎么竟然如此热闹?”
老鸨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这就是个窑子,但你也大可不必说出来。
而且还在当前这种情景下。
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她的脸!
她一脸怒气地看过去。
眼就直了。
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俊俏的白衣公子站在门口,正往里瞧。
这个俊俏的白衣公子模样长得男生女相,却是气质卓然,一看就是大家族的贵公子。
他们肯定不是本地人。
本地人没有皮肤如此白皙的,除了那朱家家主朱良文。
老鸨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
这正与朱良文的兄弟争纠纷着呢,想他做甚。
在老鸨愣神的时间,两人已经走了进来。
中年男子看了看朱良武,又看了还在压着朱良武的胡氏一眼:“这位夫人,你再这么压着他摇几下,可就成功地谋杀亲夫了!”
胡氏吓得一哆嗦,赶紧收回手。
一时站不起来,在妾室的扶助下,才手忙脚乱地坐到了一边去。
中年男子这才弯腰蹲下。
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银针,一根一根插下去,给朱良文从脑袋到肚脐插满了。
一刻钟功夫,朱良武睁开了眼睛。
中年人才从容不迫地把银针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