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李道长理直气壮地说:“不把她的俗缘事了,她不会肯上山的!”
楚玉珑拧眉:“好!那我就跟师弟一起守护她,直到她俗缘了了!”
“那,那倒不必……”
李道长开始口吃:“这小兔崽子,机灵得很,我一,一个人足够……”
“你确定?”
“……”让大师姐这么一逼问,又不确定了是怎么回事?
“你要是能自己走出屋门口,我就信你。”
大师姐看向门外。
她来的第一天,就给他在门口设了个只进不出的阵法。
凭师弟的造诣,他能走出去才怪。
说起这个,李道长不出声了。
他要有那个本事,他还用躲着大师姐?
他做个不让大师姐靠近的阵法就行了!
不管布置阵法,还是拆解阵法都是极难学的。
想学到顶尖水平,需要极高的天赋。
他能学会拆解那些三级阵法就已经到天了。
他的阵法造诣永远不可能高过大师姐。
他愁眉苦脸地看了看朱颜,眼神一亮。
“这兔崽子也许能有那么一天!”
此时,忽然有人呻吟了一声。
李道长一拍头,闪到了床边。
朱颜看过去,一个黢黑黢黑的人,躺在李道长的床上。
衣服破破烂烂,一看就和李道长算得上难兄难弟。
头发也长,散乱地遮着脸,看不清他的模样。
“这孩子还昏迷着,都三天了!”
李道长边说边摇头。
“我看,要不是他是大气运的人,估计早就夭折了!”
楚玉珑坐着喝茶,眼光都没往那边瞟一下。
李道长看她不理自己,只好尴尬地朝着朱颜笑笑。
“你在哪儿认识他的呀?”
不会是许家的人吧!
“在回来的底屋船舱里!要不是我去找吃的,还发现不了他!”
身上的伤触目惊心,大大小小有伤口有的还化了脓。
发着高热昏迷着,李道长给他水喝,他也是无意识地咽下去;
幸亏遇到的是他。
他在帮许家做事时,腿上划了一道大口子。许家给他拿了些伤药,他没有用。
正好给这小子用上了。
没想到直到下船,这孩子都没醒。
李道长只好拿符掩人耳目,把人带回了家。
朱颜看着这人周围的一身紫气,出身不凡哪!
否则李道长也不会这么主动吧?
“我本来想今天一早去找王老头(府医)来给看看,给他开点药。可是我出不去!”
李道长说着说着,眼神又溜向楚玉珑。
原来如此。
被关住了,哈哈!你也有这一天。
“你笑什么?”
李道长又拿出拂尘,打算教训朱颜。
“颜儿,走!师伯和你一道出去!”
“没有!”朱颜连忙躲开。
楚玉珑及时地站起来,对朱颜说道。
“好!”
朱颜一点也不隐藏自己的幸灾乐祸:“您等着哈师父,我一定会把王郎中请来!”
楚玉珑在前走得奇慢,朱颜在后一步一步地跟上。
中间还偶尔考朱颜个口诀。
等两人出去的时候,都用了半个时辰。
然后,楚玉珑左左右右地走了一圈,把阵法撤了!
“师伯怎么撤了阵法?”
朱颜迷惑不解,她太乐得看李道长出糗了。
楚玉珑沉默了一下。
没什么理由。
她就是怕师弟发现有她在,偷偷回又偷偷跑。
她做为大师姐,想办法留住他而已。
但这种原因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楚玉珑仿若没听见朱颜的话搬“飘”走了!
真的,就感觉一阵风过,她的房门发出“嘭”的一声……
朱颜爬上老马:“马爷,下一站——草木苑!”
老马精神抖擞,坐好了,走——
还没走到一半路呢,没想到正好碰上了刚吃完早饭的朱良文夫妇。
两人一早就得知女儿去找李道长,饭都没来得及吃。
指使秦详那小子去叫她们,谁知那小子愣是道长的门都没得进去。
这一下子看到嘚嘚地骑着老马窜的女儿,两人眼神都不用交流,一边一个拦在了路上。
朱颜只得老实交待了她要去请府医的事情。
跟在他们身后的管家就跑了,说是他亲自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