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枝枝心里面幸灾乐祸,表面上却装出一副焦急的模样。
偏头对排队的村民们说:“可否来两个人帮忙把他抬到桌子旁,我也好为他施针。”
此话一出,立马就有两个相较于李秀才高大些的汉子应声道:“我来帮忙,我也来帮忙。”
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李秀才搬到了桌子旁边。
赵枝枝施施然对他们笑了笑,转身从袖中掏出银针,甚至都不用他宽衣,眼眸微眯,狠狠地扎进了李秀才的脖子处几个穴位。
其实治李秀才的腹泻,扎肚子上的穴位最有用,但赵枝枝实在不想被他赖上,只能退而求其次。
她现在用银针扎的几个穴位比较脆弱,也最能刺激到神经。
以至于李秀才就跟发了癔症一样,扎针的期间不是翻白眼就是流口水,出尽了洋相。
吃痛时他想尖叫出声,却怎么也张不开嘴,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温水煮青蛙,眼看着水就要热了,却怎么也逃不掉。
瞧见李秀才眼中的恐惧,赵枝枝便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她慢吞吞地往外收针,一边收一边叹气:“这应该就是你吃的那两味草药带来的副作用,没想到会这么强烈,等会儿我得把它记下来才行。”
说罢,她又想到了什么,眼神亮晶晶地看向李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