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查不到什么。
这样的人,以她的身份根本就不能肖想。
但现实中总会有这样一个人,就算你再怎么告诉自己这个人不能喜欢,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赵枝枝本就不是轻言放弃的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清楚魏邵是个豁达知礼的君子。
如此一来,她就存了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万一魏邵只是普普通通的商户呢?
赵枝枝决心试探一番,如果和魏邵身份相差较大,她便不再妄想攀高枝,如果相差不大,等她瘦下来,再去想法谋个活计,有收入,有空间,便就有了站在她身边的资格。
这也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这个时代依旧是盛行或尊或卑的地位学说。
心中已经有了计划,赵枝枝才松了口气,精神一放松,困意便席卷而来。
她闭上了双眼,唇角含笑,美美地睡了过去。
至于魏邵,他却是没能休息好。
脑中走马观似地放映着赵枝枝见到他时的情形。
心里总归有些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舒服。
他将窗户打开,望向皎洁的月亮,面容沉静。
翌日,魏邵如离开之前一样在槐树下等赵枝枝醒过来。
而赵枝枝则生怕昨晚只是一场梦,草草洗漱过后就跑了出来。
“少侠,你,你用过早饭了吗?”差点没刹住车的赵枝枝一脸尴尬的同魏邵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