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讲了出来，她目光坚定，不再是惊慌和无措，因为她生来就是□□，只是污秽者轻飘飘的几句恶心话还不足以打败她。
要不然说人家怎么是小公主呢，经过人家爸爸一出手，那个男生不仅当面道歉且转学，私下里更是被揍了好几顿。
也就是那一回，何立明和许意远的感情更加好了，当然是何立明单方面的，他始终佩服许意远，不是每个女生都有这份勇气的，但许意远有，所以她心比天高，永远落拓不羁。
到了包间里，何立明突然凑过来问她“你看那几个小鸭子，有没有你喜欢的。”
许意远翻了个白眼“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
在包间待了会许意远又感觉闷，出来准备洗洗手。
经过一个光线昏暗的，被绿植遮挡的楼梯口，突然看见一男一女亲的难舍难分。
许意远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有意要看的，但是……那个女生把手伸进那个男的衣服里了…那个女生说摸着那个男生的屁股了…这他妈完全就是……角色互换？
女生显然也注意到她了，仔细一看，一个包间的。
沈末又拍了拍那个男生的屁股，示意他先回去，男生乖乖走了……带着满脸通红。
“感兴趣？”沈末点了支烟，示意她要不要来一口。
许意远摆手拒绝“有点。”
“第一次接触吗？”
“怎么说呢，一直有这种感觉，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以为自己单纯就是玩得花呢。”
沈末噗嗤一笑。
“其实玩得是挺花的。”
“什么感觉？”许意远问。
“爽啊，看小鸭子一脸通红叫我姐姐，真他妈爽啊。”
许意远想象了一下，虽然有点十八禁，但还真的……蛮喜欢。
“我们呢，叫四爱，第四种爱情。但圈里好奇的比较多，基本没长久的。”沈末给她科普。
“哦。”
“你呢？是什么时候开始想的？之前有喜欢的吗？”
“也就是最近，之前根本不关心那档子事，后来做了个梦，慢慢开窍了。”
“正常，梦着谁了？”
“一个禁欲的人。”
“喜欢那样的？有点难度，但我这……呸，我认识的人里有符合你条件的。”
“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多大。”
“舒服着呢。”
许意远靠在墙上，闻着烟味半眯着眼睛缓缓说了句“富贵不能淫。”
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