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这一脉的公子,那还差不多!”红衣女子这会儿伸手就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心中恼怒,直接就拿这一根狗尾巴草出气了!
“哎,这一次的科考没多久了,我总觉得我温习得还不够一样!”其中一个学子此时懊恼地说道。
“我们都一样,你也别着急,要我说啊!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严兄了!”另外一个宽脸的书生看了看在一边喝酒的严咏,一脸羡慕之色说道。
“那是,论才学,我们严兄可是夫子口中的品学兼优的学子啊!看来,这一次会试的榜首也是严兄的囊中之物啊!”同桌的另一个学子此时谄媚地说道。
“哎,诸位抬爱了,我可没有大家说得这么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咱们还是谦虚一点吧!”严咏这会儿假惺惺地谦虚着。
“也算严咏你有自知之明!这要是在之前,你还真的有吹嘘的资本,可是现在嘛,那就未必了!谁人不知道黄员外家中的长子黄远友此时已经恢复正常,今年的科考,他也是要下场的!”有看不惯严咏的人此时站出来讽刺道。
听到这话,严咏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黄远友的名字他可是一直都听说过的,之前他没出事的时候,多少人都看重他。
后来黄远友出事了,严咏还假意叹了一句可惜了。
没承想,这黄远友居然又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