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甩出去的关公刀当然没有戳中牛胜利,倒是把那辆陆地巡洋舰给戳了个正着。
“刀,我就搁那儿,有种你就带走。”说完,秦朗走了。
看着刚买没几个月的爱车,牛胜利除了后怕,剩下的就是愤怒。他想让那什么狗篮子的野王赔,可大庭广众之下又说不出这种自掉身价的话来。
“走!”他狠狠的说道。
几分钟后,码头又恢复了往常的宁静。
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气,堂堂百花县小太岁,带着几百号人前去砸场子,结果一根汗毛都没伤着人家,这事传出去,他这个小太岁的称号差不多就是个笑话了。
“从明天开始,多派些弟兄去问候这狗篮子石岩十三英的家人,劳资要让他们知道,在百花县得罪我牛胜利,那就等于得罪了阎王爷。”
“牛少,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咱们要是动了他们的家人,那就是坏了江湖规矩,传出去会被同行看不起的。”牛胜利的一个小弟弱弱的建议一句。
“规矩尼玛。”牛胜利一巴掌呼过去,“在百花县劳资就是规矩,怎么制定规矩,劳资说了算。”
被呼了一巴掌的小弟敢怒不敢言,他多想说:特么的谁没有家人,你动人家的家人,人家就不会动你的家人不成?
回到古堡般的家里,牛胜利逮了个生活助理就要泄火。
这时,他爸牛发从古堡二楼的栏杆边探出头来。“滚上来。”
牛发心里的气,不比他儿子的小。原本他都计划好等时机成熟,就借用冯坨子的采沙证,然后偷偷的晚上采沙,大不了花千儿八百万打点一下关系。那样,一年下来采沙卖的钱恐怕百倍都不止。
结果,却被这混账儿子搅乱了他的计划,以目前跟冯坨子家闹出的事,想让冯坨子借采沙证给他,恐怕比登天还难。
牛胜利一脸不乐意的上了二楼,“爸,有屁就快放,小爷我心情不好。”
牛发走了上前,一巴掌呼过去。“混账王八羔子,你竟然想强了姗姗,你特么的是不是以为劳资不敢把你怎么着?”
“强了她又怎样,不就是牛德仁那老狗的女儿吗?反正都是要被人次奥的,被谁次奥不是次奥,还不如便宜熟人。”牛胜利摸了摸脸颊,表面上没什么,心里早就恨的直咬牙。他劳资打过他几次几下,他心里都记着呢,早晚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牛发又是一巴掌呼过去,“姗姗是你妹妹,你个白痴。”
“卧槽,爸,你可以啊,竟然绿了牛德仁,他知道吗?”得知牛姗姗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牛胜利一点也没有吃惊。因为,这只能更觉得这牛姗姗必须死,他爸的一切,都是他的,谁也别想分一杯羹。
牛发点了点头,“我们还是十七八岁的时候,经常去上游偷木头,有次见到木厂看守的是个姑娘,我俩便绑了她,那时你爸我没近过女色,所以没忍住强了人家。后来被她的家人追到了我们,你德仁叔扛了下来,说是他强的,跟我没关系,所以,他被煽了。
这事我们谁都没说,之后他结了婚,拜托我帮他播种,因为他不想别人知道他是没卵蛋的人。
他媳妇生下姗姗之后,便消失了,也许是真的消失了,也许是离开了。
臭小子,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你德仁叔跟你爸的情义,比亲兄弟还亲。以后你对他尊重一点,别整天跟狗篮子一样对他大呼小叫恶言相向。
知道没?”
“德仁叔真仗义,以后他就是我亲叔了。”牛胜利一副绝壁会痛改前非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了除掉牛德仁那太监的心了。
只要有潜在威胁到他家产的人,他都会除掉,哪怕是亲兄弟。
他最崇佩的人是曹操,所以他宁可负天下人,也绝不允许别人负他。
这时,牛德仁从书房里出来。“老牛,查到了,那小子不简单,这回胜利算是踢到铁板了。”
“切!”牛胜利啐了一口,“就那狗篮子还铁板?他除了战斗力强一点,也就是一条命。刚才要不是有云城来的捕头,劳资能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说说。”牛发知道老兄弟的性格,如果对方不是真的有来头,是不会说出这么严肃的话来。
牛德仁指了指牛胜利,“姗姗的事,回头跟你算账。”
随即,他道:“来挑事的,并不是那石岩十三英这些愣头青。他叫秦朗,最近在云城风头正盛。有人传他是光头王钦点的准女婿,也有人传他是长毛生指定的云城青字号私人会所接班人。
这是个百分百的狠人,前年替人顶包进了监狱,好家伙,愣是把整个监狱的人都给打服了。
飞鹏集团叶飞鹏的儿子叶子轩名头够响亮吧?蝉联三届兵家散打冠军,这么生猛的人,也在秦朗面前吃了瘪。
他在石岩这么多年,一共就只有两个朋友,其中一个很不巧,正是胜利劈伤的那个。
所以,这事很棘手,处理不好,胜利得跑路。”
“管他有多生猛,还不是一条命,劳资还就不信他能挡得住子弹。”牛胜利不以为意的说道,这年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就算武功好手里又有刀,那又如何,一枪不行就两枪,两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