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劳资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那年我七岁,你十七岁……”刘背开始娓娓道来那些记忆深刻的陈年往事。
秦朗一阵汗颜,特么的这屎盆子也能扣劳资头上。“得,我的错。大哥,现场没留下证据吧?”
刘背很傲娇的道:“那必须没有,野王办事什么时候留过尾巴,全程戴手套蒙脸,还特意避开监控。要不是石岩马如龙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叶子轩也一块拍翻他。”
“没有就好。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对方有兵家背景,就算那货不报衙门,他的家人也会报。到时你我肯定跑不了被叫去问话,现在溜已经迟了,你最近别露面,我来跟他们周旋。”
“一人做事一人当,本野王还等着名声大噪呢,溜是不可能溜的。既然旗已经插上了,人不倒,石岩十三英这面旗帜就不能倒。”
“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哥,这里不是石岩,给劳资苟着。”
“苟个卵,我是要成为教父那样的人,这辈子也不可能苟。狗药已经准备好了,等我好消息。”
“次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