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宝神念一扫,就知道那两桶饲料有问题,正常人也不会在三更半夜来帮自己喂鸡。
细看那两人模样,周小宝顿时乐了,居然是柳光辉和周东瑞,这两个二货搞在一起,想毒死自己收来的家禽?
此时,他们还没听出藏獒的吼叫声是针对自己的,周东瑞嘴里依然嘟哝道:“……这哪是让我帮点小忙啊,简直把我也兜进去了,饲料借给你了,大桶也借给你了,你居然说提不动两桶,让我帮着提上来,提上来后,我可绝对不动手的。”
柳光辉不屑的骂道:“看你那个熊样,嫉恨周小宝,却又不敢动手。行行行,一会我自己投毒。”
两人正说着呢,就听山上冲下来一个“呼哧呼哧”喘气的巨大黑影,像愤怒的老虎一样,径直扑向他们。
“快跑啊,这是周小宝养的藏獒……”周东瑞丢下桶,爬起来就跑。
柳光辉稍一犹豫,就被藏獒麻花扑倒在地,带着口水的大嘴巴,一下子就卡住了他的脖子。
柳光辉吓得屁滚尿流,眼睛一闭,以为自己死定了。
关键时刻,周小宝对藏獒麻花说道:“不要伤他性命,在他腿上咬两口就行了。”
于是麻花收回大嘴巴,在他大腿上、屁股上各咬一口,口口见血,然后不用周小宝命令,就追上周东瑞,同样在他屁股上和大腿上留下鲜血淋淋的伤口。
“哎哟妈呀,救命啊……”他们两个连滚带爬,总算跑到山底下,幸运的发现,恐怖的藏獒没有追上来,可是剧烈的疼痛已经消耗光力气,只能在黑漆漆的夜里大喊。
喊了几声,没人搭理,他们才清醒过来。自己来干缺德事呢,哪能声张,打碎牙齿也要往肚子里咽。
两人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往南地养鸡场里走,腿上屁股上全是血,也算是麻花嘴下留情,如果一撕一咬,肉就会掉一块,那时候才惨呢。
周小宝的神念笼罩整个周家屯,自然留意到两人的丑态,两只装满毒饲料的大桶,无声无息的飞进南地养鸡场,放到普通的饲料桶旁边。
此时,柳光辉和周东瑞也已经逃回养鸡场,先是包扎止血,可能是伤口太大了,血有点止不住,而且剧烈的疼痛让他们无法忍受,惨叫连连。
这狼嚎一般的声音,把值夜班的两名工人吵醒了,打着手电,寻找惨叫声的来源。
最终在周东瑞的卧室里,看到两个人裹着被子,缩在床上,不知道在搞什么。只是地上一团团带血的卫生纸,让人充满旖旎的幻想。
“老板,你们在床上干啥啊?”其中一个工人瞪大眼睛,好像看到神迹一样,因为一只带血的手一滑,露出周东瑞半边屁股。
柳光辉本是跪在后面给他包扎伤口,只是他也没穿衣服,此时显山露水,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滚出去,我们的事不用你管!”周东瑞又羞又怒,一着急,又说了一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我靠,你们进来干啥?今天的事你们要是敢说出去,我柳光辉和你们没完!”柳光辉瞪着三角眼,气势汹汹的警告工人。
柳光辉本是害怕受伤的事传出去,会让周小宝猜到是自己干了坏事,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一说威胁的话,就变了味。
那两名工人本是没认出柳光辉,此时对方一报名号,才认出他。虽然被骂得心里恼火,却也不敢当面说什么,唯唯诺诺,慌忙关上门,逃似的跑出去。
“真是瞎了我的狗眼!大根,他们在干那事?”那名工人跑出去之后,才感觉到一阵恶心。
“嘘,别乱传,柳光辉那王八犊子可狠着呢,他们的丑事要是一暴露,咱们就危险了,轻则被他打一顿,重则断胳膊断腿。不过你说的没错,这事真他娘的恶心!”另外一名工人说着,趴在树后面吐了一阵子酸水,才好受一些。
“不行,我受不了啦,我辞职不干了……在这种人的手底下干活,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好吧……我也想辞职了。听说狗剩的养鸡场也要招人,咱们到他那里打工吧。”
两名工人一合计,连夜收拾东西,准备天亮就辞职。
周小宝的神念又在南地养鸡场停留一会,看了一些热闹,这才笑呵呵的离开。
第二天,天色刚亮,一夜没睡的柳光辉和周东瑞二人,都换上周东瑞的衣服,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准备开摩托三轮车,去镇上卫生院打狂犬疫苗。
两名值夜班的工人,提着自己的东西,向周东瑞辞职。由于前几天刚结过工资,如今只有几天的工资没结,周东瑞心烦,一人给了一百块,就把他们打发走了,省得他们留下来乱说。
打发走两名工人,周东瑞和柳光辉终于如愿以偿的去镇上打疫苗,至于养鸡场,哪有心情安排人管理。
刚辞职的两名工人是河湾村的村民,出了养鸡场,正准备先回家休整一下,再去周小宝的果园找工作。
只是经过村口小路的时候,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