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与皇帝差不了几岁,成了玩伴。
小狐就这么看着两人长大,小花成年,从孩童面容变成少女,但每天穿着的衣服老成。
小狐拐着皇太后出来完,换了一身少女的衣服,等到回宫,被皇帝拦下。
“皇太后?”皇帝不可思议,眼里有不明的情绪。
小狐立刻把小花拦在身后,“虽说你九五之尊,但她是皇太后,你的母亲。”
“我知。”皇帝像是泄气。
“怎么了小狐,你怎么这么说?”小花嘴里还嚼着没吃完的糖葫芦。
“他喜欢你。”
“啊?”小花皱眉,“可他是我儿子。”
“但什么是喜欢?”小花问小狐。
小狐说不出,想起看过的话本,然后凑近亲到小花嘴唇,“这就是喜欢。”
小花的脑袋炸开,一把推开小狐,“是这样。”然后大喘气,“那我接受不了我儿子亲我。”说完脸红地看向小狐,“但我可以接受你亲我。”
小狐得意,“那当然,因为我不是你儿子。”说完呲着牙就要抢小花手里的糖葫芦。
小花生气,把糖葫芦摔在地上。
小狐震惊了,太浪费了,蹲在地下看着,甚至想变回原型去舔,可扫地的仆人过来狐疑地看着少年,小狐呲牙站起痛苦地跑开。
过了几天,小花都不搭理小狐。小狐虽不懂,但仍是讨好地拿来糖葫芦,妄图希望小花理她。
小花看到小狐变回原型,叼着糖葫芦摇着尾巴讨好她,哭笑不得地接过糖葫芦
小狐见对方接过以为哄好了,就变回人身。
可小花还是不说话也不吃糖葫芦。
“你怎么不吃?”
“你在哄我?”
两人同时说话。
“那你可以亲我。”小花脸红,“你亲亲我,我就不生气。”
小狐挑眉,为什么亲亲就不生气,虽不理解,但是,“那你糖葫芦给我吃。”说完吻了上去,亲了一下要离开,可小花揪住不放加深了这个吻。
“你干什么?”小狐惊恐万分,“我嘴上又没抹蜜,但你怎么嘴里那么甜,是不是偷,吃糖葫芦了。”说完拿过糖葫芦吃着看着小花在傻笑。
“我没有偷吃,”小花深吸一口气,“你娘有没有给你说亲。”
“没有吧,这还早的,狐族活很久,我现在充其量算小狐崽子,像人类的孩童。”小狐思考。
小花刚开心起来,又被对方一句话打到谷底,不在说话,感知到对方不开心,小狐靠过去在小花身上滚,“这说的话,我这岁数按人类可以给你当儿子。”
小狐说完小花就哭了。
“别哭,”小狐慌了给对方擦眼泪,“有事你说出来。”
“我喜欢你。”小花说。
“我也喜欢你。”小狐想也不想就说。
小花又哭,“不是这样,我喜欢你是话本里的喜欢。是要亲亲,是像牛郎织女一样的爱情。”
“是这样啊,可我是狐狸。”小狐有些为难,“你要这样的,那可以有,明天就给你。”
第二天,小花满心欢喜,以为小狐懂了。
然后就看到了,带着两个假牛角的小狐,以及装扮成天兵天将的有予之和阮听,以及躺在地下演鹊桥的柳晶晶。
然后有予之咳了一下,“你们不能在一起,我要分开你们。”
小狐握着小花的手紧紧地,对着小花说:“天上那么不自由,还不如我们俩在一起,你纺织,我劳作,一起看日出,一起放牛,在人间,没有压迫,没有烦恼,多么快乐的生活呀!我们再生两个孩子,那就更是天伦之乐了。”
然后阮听拽着小花,有予之拽着小狐,把他们分开。
小花被逗得大笑,然后小狐牵着小花的手站在柳晶晶身上,柳晶晶还学着乌鸦叫。
小狐对着笑着的小花说,“和我在一起,我会对你一辈子好,不离不弃。”
小花说:“好。”
小狐见对方笑了,才松口气,“你早说你要看话本就好,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小花一口亲在小狐脸颊上,小狐怔住突然想起,“也对你说了还有亲亲。”亲完从手里变出糖葫芦给小花。
有予之在旁边疑惑,“小狐喜欢小花。”
阮听想到了郁南,抽泣地说:“你看小狐那心智像是喜欢。他愿意做这些是因为他把小花当成朋友。”
“那小花是喜欢小狐,那她?”有予之有些担忧,拿起画筒就准备开始做生意,“人妖殊途。”
“人不过活几载,小狐只要没遇上心爱的狐狸,现在这样也好。”
小狐看见对方笑了,哄好了,也就放心,开始逗小花,除了小花每天要亲亲,日子与之前并无不同。
如果不是那只母狐狸误入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