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香囊。
“...唔?端阳节不是下月呢吗?怎么现在就要戴香囊了?”
江天星有些困惑,却还是下榻接过了他手中的香囊。
“...蚊虫多了,驱蚊。”
赵承胤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望向书案。
书案上的砚台里,似乎还有些刚被研磨好的摹纸,还铺平了一张摹纸,紫毫笔也端正地搁置于纸上。
但江天星并未注意,毕竟这几日在外却是被蚊子咬了好几口呢。
“一会自己用膳,不准剩饭。”
许风为赵承胤缠好了腰封后,赵承胤取下衣架上的长氅,转身冷冷道。
“你不吃完再去吗?”
去早朝连饭都不吃的话,岂不是会很饿呢...江天星暗搓搓地想着。
赵承胤并未回头,唇角却微微勾起,他眉眼不可见地柔和下来。
“我不像你,非要整日睡到课前只剩一个时辰才肯起床,早已用过膳了。”
江天星有些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用过了就说用过了,非要加上前面那么句讨厌的废话!
“...知道啦,你快去吧。”
她有点不耐烦,小手捂着小嘴又打了个哈欠,却又颇为不舍地瘫在了榻上。
赵承胤却也并未再说她,只是将腕袖理好,便出殿坐上了去早朝的步舆。
“小世子,莫要赖床了,快来洗漱吧。”
许风不知何时从殿外回来了,语气有些催促地唤着江天星。
江天星颇为不舍地又蹭了蹭被褥,这才满不情愿地去了铜匜镜台前。
小手接过许风递来的牙簧及漱口茶,正欲塞进小嘴里时,她好似突然又响起了什么。
遂她颇有些狐疑地望向了许风,好奇道:
“许风,我把他的床榻霸占了,他睡得是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