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8日,明户、工、兵,三部左侍郎:王在晋,代熊廷弼以及张尚书为〈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领辽东总镇经略〉另外又负责节制;蓟州镇、天津三卫、登州府(登州卫、莱州府(莱州卫)的海防军务,明熹宗:朱由校,特赐其蟒袍玉带和尚方宝剑。
很快新任的明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领辽东总镇经略:王在晋,当时分析了一下关外的形势,说道“东事离披,一坏于清河堡、抚顺守御千户所,再坏于开原卫、铁领卫,三坏于辽阳卫、沈阳中卫,四坏于广宁卫等地,初坏为危局,再坏为败局,三坏为残局,至于四坏,乃捐弃全辽,则无局可布矣!逐步退缩之于山海卫关内,此后再无一步可退。”
此外明辽东总镇经略:王在晋,还评价道“之前毛参将收复镇江堡,擒缚叛贼佟养真,致使辽南四卫震动,人心响应,闻报之日,缙绅庆于朝,庶民庆于野,是自清河堡、抚顺守御千户所失陷以来,费千百万金钱,萃十数万兵力,不能擒其一贼。此一捷也,真为空谷之音,闻之而喜可知也。“
然而明兵部尚书:张鹤鸣,再视察辽东都指挥使司复命时,却说“自辽患以来,总镇经略死难系狱,累累匪一,今日总镇经略,难于前日之总镇经略万备矣,王总镇经略铁骨赤心,雄才远略,识见如照烛观火,肩重如迎刃理丝,但秉正不阿,人醉独醒,独臣于明初(王在晋字)两人耳~王明初不足惜,如辽事何,此今日酿辽事大祸根也,此臣不顾嫌疑,不顾仇害,为国家大计而吐肝胆于陛下之前也。”
可以说对王总镇经略推崇备至。
就连明蓟辽总督:王象乾,也上奏建议王总镇经略宣称“得广宁卫不能守也,获罪滋大,不如重关设险,护山海卫,以佑京师。”
于是明辽东总镇经略就以「抚虏、堵隘」守山海卫的方略,在《题关门形势疏》中,写道;画地筑墙,建台结寨,造营房,设公馆,分兵列燧,守望相助。
他认为高岭有乘墉之势,斗城如锅底之形,昔武侯云地势兵者之助也,不知战地而求胜者,未之有也,奴有战地,而我无守地。山海一关不过通夷贡夷之道,严远戍之防有两河为保障,何夷虏之足忧。而今且以为冲边绝塞,此岂有形之天堑,成不拔之金汤者哉。臣与同事诸臣谋之,有欲筑敌楼,先居高山、高岭者。夫敌楼孤峙,能击远不能击近,倘为贼所乘,则益助其凭高博击,而我失其所控御矣。有为再筑边城从芝麻湾起,或从八里铺起者,约长三十里,北绕山,南至海,一片石统归总括,角山及欢喜岭悉入包罗,如此关门可恃为悍蔽。
因此明兵科右给事中:周希令,建议要五百万两银子当做防御经费,而明兵科左给事中:沈应时,则建议筑起边城为山海卫的屏蔽。
双方经过商讨之后,群臣们核对估计动工需要工计费,至少为百万两银子,盖并造衙舍、筑铳台、建营房之费不计其数。
为此明辽东总镇经略还上奏称“臣尝谓必有复全辽之力量,而后可复广宁卫,必有灭奴之力量,而后可复全辽,不然启无巳之争,遗不了之局,而竭难继之供,不可不虑。”
他还发现山海卫关城内,本身就存在着重大的隐患,因此建议修重城,待重城修好以后,山海卫关城才能真正成为雄关天险,此举极具战略目光。
朝廷方面为了支持他的想法,还自发内帘黄金20万两。
当时主要是关外六城(义州卫、广宁后屯卫、广宁中屯卫、广宁左屯卫、广宁中左守御千户所、广宁中屯守御千户所)以及七十二堡皆为漠南蒙古诸部们所占据。
虽然声称是替大明帝国助守边,但是实际上则是行窥伺明军势力的举动,对此明辽东总镇经略:王在晋,与明蓟辽总督:王象乾,只会一意姑息,又请筑重关于八里铺。
不过他的主张,却遭到了明宁前兵备道佥事:袁崇焕、明兵部主事:沈棨、明兵部司务厅司务:孙元化,等将领的反对。
其中以明宁前兵备道佥事为主,要求修筑到二百里之外的宁远卫,但王总镇经略却不听从建议。
随后明宁前兵备道佥事还两次,直接将意见报告给明内阁首辅:刘一燝,但明内阁首辅因不知前线的情况,所以拿不定主意。
这时明兵部右侍郎兼詹事府少詹事:孙承宗,自请上奏要亲身前往山海卫关外勘察地形,而由于孙侍郎乃是帝师,所以明熹宗不太舍得让他离开。
但为了稳定朝中局势,还是忍痛割爱让帝师出关勘察。
3月25日,明兵部右侍郎:孙承宗,巡视边关回朝后建议出关筑守宁远卫要害,与觉华岛形成相犄角,后又面奏明熹宗,称;王总镇经略不太懂军务、不堪胜任,当自请为督师。
这让明熹宗大喜,不得不派出帝师总督军务了,便特加明兵部右侍郎:孙承宗,为〈太子太保兼辽东总镇经略〉并赐蟒袍玉带、银币,以示隆礼。
3月27日,朝廷传令贵州承宣布政使司附近各镇派遣精兵应援,并调遣了湖广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