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苏禹眼神锐利,紧盯着布兰奇·劳伦特。
布兰奇·劳伦特被苏禹盯得略微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最终不得不说道:“找苏总你们‘禹航投资’进行合作,最重要的方面,确实是看重你们的市场投研、投资能力,想借你们的这种能力,快速地为我们tg机构停留在华国境内的这股资金,打出一定的盈利,实现超额业绩。”
“其它方面嘛……”
布兰奇·劳伦特停顿了片刻,接着道:“也有一部分不得已的缘由。”
“什么不得已的缘由?”苏禹追问道,“抱歉,劳伦特先生,这并非我强人所难,想窥探你个人,或者你们tg投资机构的秘密,实在是……我们‘禹航投资’在接受委托投资资金的时候,是有硬性规定的,不能接受来历不明,或者动机不明的委托投资资金,这一点……钱总应该也是知道的。”
“嗯!”钱总这个时候,也迅速应道,“苏总的‘禹航投资’确实有这个规定,听苏总的说法,是防止不干净的资金流入投资资金池,从而给广大集体投资者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同时也能避免在基金封闭运行期间的很多纠纷。”
布兰奇·劳伦特微微颔首,并没有因此生气,而是看向苏禹,转而问道:“苏总对我们tg机构,了解多少?”
苏禹想了想,说道:“说实话,我只知道你们是一家国际投资机构,业务范围涉及一级市场、二级市场、以及衍生金融交易市场,至于具体的业务规划,内部股权架构,控股、参股相关企业,或者说战略发展计划之类的……就完全不了解了。”
世界范围内,一众的投资机构,多如牛毛。
之前,他对于布兰奇·劳伦特所在的这家tg机构,并没有什么接触,自然也有没有仔细调研过,对其了解,只能是依照着粗略印象判断,所以知之甚少。
“我们tg机构,是隶属于‘安本全球资产管理集团’旗下。”布兰奇·劳伦特微笑地说道,“主要的业务,便是针对亚洲方向的投资,我呢,主要负责华国境内,以及港城领域的投资业务。”
“其实,之前钱总所说的,表示我们tg机构对于华国境内投资很看好,拟加重华国投资在整个亚洲投资领域上的比重,这话对,但也不全对。”
“确切的说,我的确看好未来华国境内的发展。”
“也认为后续华国金融交易市场上,以及一级股权投资市场上,会爆发出很多的投资机会,具有收获暴利的可能。”
“但机构内部,乃至集团公司那边,却并不这么认为。”
“同时,由于这几年,华国境内金融交易市场的惨澹,以及一级股权投资市场的低迷,在我负责的这个业务方向上,并没有突出的业绩成绩可以拿的出手,从而与集团内部高层进行谈判,这就导致了集团在全球投资战略上,开始逐步削减针对华国方向上的投资力度和投入资金规模,不但没有增加在华的投资额度,反而是抽调在华国方向上的投资力度,加重了在东南亚、新加坡方向的投资力度。”
“迫于集团的全球投资战略方向调整……”
“我也不得不收缩在华投资项目,同时按要求撤掉在华设立的资管业务。”
“但我认为集团这么做,方向上是相当错误的,所以便向集团进行据理力争,至少保留在华投资现有规模。”
“经过几次磋商,领导最终愿意给我时间。”
“但我深知我对华国金融交易市场的理解,还是过于浅薄,同时我机构旗下的资管业务部门,在集团拟削减在华投资规模的战略决策下,已经被迫精简了很多人,无论投研能力还是投资能力都有所下降,且这些投研团队、交易团队要想重新培养起来,花费的时间不会短,而我现在又急需业绩作为筹码,在下一个考核周期中,与集团领导进行谈判,保留tg的港城和魔都投资分部,并尽量促成集团的在华继续投资战略。”
“所以,这50亿资金,应该是你们tg机构在华内地的整个既有资管规模?”苏禹听完了布兰奇·劳伦特的讲述,眼神里的疑虑,总算是消散了大部分,笑着道,“而且……把这部分资管资金,交给我们‘禹航投资’进行代为管理,实质上,也只是劳伦特先生你个人的想法?”
“只要tg港城分部和魔都分部还在,那关于资管资金的投资策略制定,就在我的职责权限之内。”布兰奇·劳伦特说道,“这些顾虑,还望苏总不要担心。”
“说实话,劳伦特先生,你这是在豪赌。”苏禹停顿了一会,说道。
布兰奇·劳伦特笑了笑,说道:“我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我认为华国内地金融交易市场,是未来几年中,最容易获利的金融交易市场,那么我就如此去做了,而且我这若算得上是豪赌的话,那苏总,以及在坐的钱总,你们两位的核心资产,可都在华国内地金融交易市场中,应该也算得上是豪赌了吧?”
“我指的是……劳伦特先生,你其实是在拿你的未来前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