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中有眼尖的,看着萧以默眼熟,喊出来。“萧将军!这是萧将军啊!”
“萧将军?”
“哎呀就是平凉将军啊,少年英雄啊!”
“噢噢,知道知道,宁远的大功臣啊!”
“萧将军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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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吧将军,您太有名喽,我不想您出来不就是怕您引起骚动嘛。”林时安耸耸肩找到理由赶忙解释。
萧以默不解,方才在集市他不也出来了,怎么没有引起那么大的异动啊。
林时安想说,方才您在集市只露脸了一瞬就遭到好多女子的注目,只是您不当一回事。
还有,您在集市没那么引人注意是因为集市人实在太多,而且西街普通民众多,您又不常在安远露面,大多人知道您,但不知道您的相貌呀。
现在被人一提,人们的记忆回到两年前,那可不引人注意嘛……
男子一听这是个大人物啊,赶忙道歉:“萧将军萧将军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错了小人错了,小人没想伤您的夫人,小人就是想拉翠儿那丫头,诶疼疼疼……”
“放开你可以,你要先给翠儿道歉。”林时安绕过萧以默来到男子面前冷声说道。
男子急忙应是:“是是是小人道歉道歉。”
“诶!那我家夫人呢?”南枝和习鸣同时开口……
男子急得要哭了,另一只腿也跪下,低声哀求:“是是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夫人您,是小人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
男子惧声吆唤着。
周围人纷纷赞叹萧将军娶了位好夫人。
“……习晨放开他吧。”林时安沉默一会说道。
习晨听命放开了那男子,男子忙连滚带爬地走向林时安和萧以默,先给萧以默和林时安磕头赔罪,然后又向翠儿道歉。
“将军,不是都放开女子可以从商从政了嘛,为什么没有规定不能买卖女子?”
林时安趁着男子给翠儿道歉的时候,悄声问萧以默。
“……律法实行时间不长,影响不深,在都城中这种现象已经算是少有,但全国各地仍大面积存在。”
“……革新并非易事,不经历一番血与泪……难以推行……”
萧以默也实在不愿再见这种场面,但如果朝上大刀阔斧地在战争不断的这个时期改革……那一定是难上加难。
林时安沉默点头……她明白,历史上从古至今每一次变革实行初期都是困难重重,披荆斩棘……
事毕……林时安带着翠翠回了家,给她改名木兰,还说了花木兰的故事给她们听。
奇怪的是这个朝代有李白的诗,却没有花木兰的故事……
下午,卫景深果然派了三位他们家比较德高望重的经商管事。
林时安也不怯场,毕竟是你们家要我帮忙做事,何必畏惧。
三位管事本是带着看轻的眼光来的,他们一听自己少爷推荐一位女子,还是都城曾传出丑闻的,更是心中轻蔑……
但没想到畅谈不久,他们纷纷对林时安的想法与才智有了敬佩,摸着胡子赞曰。
才华横溢,智谋双全,匠心独运,标新立异,别出心裁,另有机杼………
一下午转眼过去,林时安留下三位前辈用过晚膳,送他们离开……
今日林时安自己也收获颇丰,三位管事确实是眼光独到,经验丰富,最开始虽然有些不愉快,但后续商量得还是很顺利融洽的。
一夜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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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林时安准时到达店铺忙活。
寻着一个时机去药堂看看前日晚上的那位男子还在不在,要是没救活,嘎在药堂多不好……
她如是想着,支走南枝,但实在支不走那些个侍卫,只好让他们离远点跟着。
慢慢推开药堂门,门吱呀一声,林时安缓缓探头,屋内静悄悄……
林时安喊了声让侍卫在屋外候着,开门进去,关上了门……
进了内厅依旧没有人息,林时安看了看,桌边瓷杯上的水渍已经干了许久,看来那男子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林时安走近男子躺过的床铺,准备随便收拾一下,好迎接叶秋朝……
心中思虑:也不知道是救了谁……但他……感觉不像是坏人,或许是被追杀的好人吧?
算了反正以后也没交集喽,还是着眼当下吧。
只听“叮…”一声,一只精致小巧的银铃从被褥中掉出……
林时安捡起,发现这只银铃竟是发不出声音的。
喃喃自语:“咦?这铃铛看起来挺精巧华贵的,那男子发现丢了也不知道回来拿吗?都放这一两天了……”
“算了算了,我先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