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万,两。”唐晓晓特地强调了一个万字。
刘小月倒吸一口冷气,“这可怎么办?咱们是留着还是卖了啊?”
“这到底价值几何,其实我也不清楚,反正很不便宜就是了。但是按照我们现在这身份,肯定不能卖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故事您没听过吗?这个现在就只能放着,等以后有合适的时机再说吧,”唐晓晓把琥珀放到刘小月手里,“找个地方放吧。”
“我不要,你放吧。”刘小月觉得手里捏的不是个琥珀,而是个烫手山芋。
“要不,我们还是埋了吧?”刘小月也不知道放哪儿,他们家就那么大点地方。
“那要不,埋在我们床底下?”唐晓晓提议。
反正也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了,刘小月点头说行,不过还是等她爹回来了给爹看了再埋吧。
“行吧,那一会儿给他看了再埋。”唐晓晓说完,便把那虫珀贴身放好,还时不时的拍几下胸脯,就怕掉了,心理负担真的很重!
娘俩回到房间,唐晓晓洗菜切菜,这个是为晚饭准备的,午饭反正已经送了水和糕点去山上了,唐晓晓也不准备做了,心里太激动,一点做饭的心思也没有。刘小月则继续烧火,这锅树皮,起码得煮到半夜。
娘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娘,您说,吴夫人那儿我们还去不去啊?”
“去的吧,你不是说现在不能卖这琥珀吗?不能卖我们不还得指望那铺子吗?”唐晓晓也不想去,可形势不允许啊。
“娘,要不咱们等漕帮的事儿解决了,在县城租个院子呗?我觉得我们还挺需要的。”
唐晓晓点头,“是要租的,前头就喊要租,等明日看吧,那吴夫人真能帮我们解决了这事儿,我们就马上去租个小院儿。”#b......
br#娘俩一聊聊到晚饭时刻,刘大志他们回到院中,就见母女俩站在院中等着他,神色很是暧昧,想到此前说的读书的事儿,他有点想逃是怎么回事?
今日因为刘小月煮树皮占了个锅,所以唐晓晓烧不了两锅一锅炖,就干脆包了包子,蒸上两屉白菜猪肉包子,锅里倒上水,扔几把小米,嘿,还是一锅。
刘小月见她爹想开溜,连忙喊住他,“爹,你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刘大志背脊一硬,刘小月一般说话都呱啦松脆,不带拖音的,今天这个,你来,说的百转千回,刘大志直觉大事不妙,脚底抹油就想溜,可耐不住刘小月上前一把拽住。
“啥事儿?”刘大志问,“你这锅树皮打算怎么吃?哦哦哦,不是,打算怎么弄?”
刘小月没回,点了点她娘,“先不说这个,先听娘说。”
唐晓晓看了看院子里,郑大富他们正在洗脸,刘小亮正在盘他的石头,她把厨房门轻轻的掩上了。
刘大志看向唐晓晓问:“怎么了这是?这么神秘?”
唐晓晓拿出了已经用帕子包起来的琥珀,递给徐达,“瞧瞧,也不知道是亮子还是大金挖的。”
接过唐晓晓递过来的东西,刘大志眼睛都直了,“这,那什么,是琥珀。”刘大志因为激动,又开始了他的那什么。
几番纠结,几人商量着先藏起来,刘小月递了把她自己用的小短锄给刘大志,“爹,你跟娘去你屋里埋了吧,咱们家除了埋了,也没啥别的保险的地方了。”
刘大志和唐晓晓回了声好,点点头出去了,鬼鬼祟祟的溜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房门,好一阵,才发型散乱的出来了。
院子里的郑大富和方婶子略显尴尬,见东家如此操作,两人互看一眼,咳咳两声,一个说去后院儿喂骡......
,一个说帮刘小月端饭碗,各自走开了。东家这院儿,也真是太小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能理解能理解!
无知无觉的夫妻俩出了房门,唐晓晓见刘小亮正在给大金抓跳蚤,又返身回了房间,拿出自己用的桃木梳递给刘小亮,“亮啊,这梳子,以后就给大金梳毛吧?今天挖坑挖的还开心吗?”
“还行吧,不过可惜没挖到啥。娘,这梳子给大金了,您用啥呀?”刘小亮倒是无所谓用手给大金梳毛。
唐晓晓笑笑,“没事儿,我用你姐的。赶紧洗手吃饭了,吃完饭跟你姐去念书,这几天秋收耽误了不少功课,可别都忘了,让你姐给罚写字啊。”
众人吃罢晚饭,刘小月带着刘小亮正准备走呢,郑夏突然来找刘大志,“老爷......”
正在喝水的刘大志呛了一口,“咳咳咳,不是让你们别这么叫的吗,在外头我随你们爱怎么叫怎么叫,可村里绝对不行啊,你叫我叔,就叫叔。”
郑夏还有些扭捏,“叔.......我能不能,也跟小姐他们去识字啊?”
这句话刚说完,郑大富就跑了过来,一巴掌拍在儿子身上,“你说的啥话,干啥呢,别吵你刘叔休息。”
“诶诶诶,打他干啥,咋不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