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那么想要活下去,刚才为什么不出手?刚才为什么不抬手阻止我掐死你?还是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你呢?不过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来到陛下的面前去邀宠。”
“如果你要是安安分分的呆着,说不定我还会让你多活一段时间,也不会再让你遭受这样的威胁,可如果你要是不安分,你应该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心怀鬼胎的人出现在陛下的身边,即便陛下如今愿意给你这样的一个名分,可你心中也很清楚,就算是我今日杀了你,也绝不会有人替你报仇。”
“你最好乖乖的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安安分分的待在你该待的位置上,不要妄图去得到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水绿说这些话的时候,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刚刚掐着蕊娘脖子的那只手。
一脸厌恶的神情,说出来的话更是直白的抛开了蕊娘的脸面,像是故意要将她的脸面踩在脚底下一样。
蕊娘并没有说些什么,还是如同刚才一样,泪眼汪汪的看着水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甚至连咳嗽都不敢咳嗽。
看她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水绿确实对她更加的厌恶。
她这副样子,如果要是出现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人家肯定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安慰着。
只可惜自己是一个女人,只可惜白微也是一个女人,所以根本就不会对她这些行为蛊惑。
但是自己不想让她的行为再给白微带来麻烦了。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但是上一次白微被软禁在寝殿当中,确实是因为过来见了她一面之后。
至于到底跟这有没有关系,水绿并不能够确定,但是如今也只能防止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今天这件事情必然瞒不过云蘅的眼睛,正好也可以让云蘅知道。
虽然白微给了她这样的一个名分,但是并不代表着她就能够继续往白微的身边凑了。
用这样的手段,虽然可能会让云蘅感觉白微身边的人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最起码也可以不给白微带来麻烦,如今水绿也只能用这样的手段,来勉强阻止一些麻烦的发生。
说完那些话之后,水绿也不愿意继续留在这里,冷冷的看了一眼蕊娘之后,直接将手中的手帕往旁边一丢。
像是厌恶手中沾染了那些看不见的脏污的手帕一样,直接冷哼了一声,从宫殿当中出去。
直到她彻底走了之后,蕊娘这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刚在一旁被她一个冷眼阻止的春兰,直到此刻才敢颤颤巍巍的爬起来。
刚才她本来是想救下蕊娘的,但是却被水绿直接一脚踹翻在了一旁。
她根本没想到水绿居然敢如此直白的动手。
此时的她虽然还感觉到,身上被踹的地方翻江倒海的疼痛。
但是在看到蕊娘脖颈上留下来的红痕的那一刻,她更加生气。
“姑娘,你没事吧?!”春兰泪眼汪汪地看着蕊娘,蕊娘此时不仅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刚才她是真的感觉到了窒息的死亡感。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水绿居然敢做到这种程度。
但是她赌对了,她知道水绿肯定不敢真正杀了她。
毕竟自己现在好歹也算是皇帝真正的女人。
即便没有跟皇帝做过那些事情,可是在其他人的眼中,自己跟皇帝同住在一个寝殿当中,肯定是已经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了。
所以他们不敢亏待自己!
水绿也不敢随意杀了皇帝的女人,因为这样只会给白微带来更多的麻烦。
水绿既然事事都替白微考虑,那就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还好自己赌对了,只不过没想到她居然想要杀了自己。
她是真的能够感觉到水绿刚刚是想要杀了自己的。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猜到的原因没有动手罢了。
虽然蕊娘还在咳嗽着,但是她却知道自己这一次赌对了,只不过听到旁边春兰说的话之后,蕊娘却发出了一声冷笑。
“水绿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她从小就跟在陛下的身边,从陛下是太子的时候就一直跟着陛下,可是也没听说陛下把她收到房中,而且她不能独自霸占着陛下,还不让别的女人靠近陛下吧!”
“陛下一直都不愿意广开后宫,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难道是因为陛下对她有了什么承诺?可是她怎么能够这个样子,她也不过就只是一个奴婢而已,比起咱们,就是因为从小呆在陛下的身边,所以才会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过分了,既没有名分,还要一直霸占着陛下,还不愿意让姑娘靠近陛下,甚至还敢对姑娘动手,要不然咱们还是跟陛下说一说这件事情吧!”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