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晨九点多的柔和阳光下,白晚缓缓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眼眸此时还很迷茫。
秦策坐在床边,眼神温柔而专注:“宝宝,还难受吗?”
白晚又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声音透着被子传了出来,带着一丝撒娇和渴望:“有一点……我想喝奶茶。”
“下午给宝宝做,先起床。”秦策哄着白晚,随后他站起身,动作轻柔地帮助白晚坐起来,又开始为她整理床铺。
秦策的每一个动作都细致而周到,每一个动作也都充满了关爱和呵护,手指触摸着白晚的面颊,白晚感到一丝清凉和舒适。
他拿又起一条柔软的毛巾,手上动作着帮白晚擦拭脸庞。
“小晚好乖。”
白晚彻底清醒了过来,秦策又拿起牙刷和牙杯,为白晚挤上牙膏。
白晚刷完牙齿,接过了秦策倒的一杯温水,轻轻漱口。
今天早晨也太舒适了吧,白晚伸了个懒腰,优雅的曲线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迷人。
早餐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引诱着白晚的味蕾。
白晚坐在椅子上,眼前是一桌丰盛美食!
TA:驭夫有道,大变活人。
秦策跟护眼珠子似的护着白晚吃早餐。
对讲机响了,秦策接了个电话对白晚说:“宝宝,我要去忙工作了,你要乖。”
白晚点点头。
季临荆起床,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哥你是谈恋爱了?”还是研究魔障了,为诡异的生物实验献身了?
季云黎看都没看他一眼,没理。
五楼客厅,十个男人聚在一起。
林烟年坐在那里,双腿优雅地交叠,他刚从禁闭室出来,手腕上戴着铁链手铐,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锐利的眼睛透过金边眼镜片,冷静地审视着眼前的一切,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他的提问简短有力,是一种高冷的矜持,直刺问题的核心:“浴室的人,谁杀的?”
“我。”声音响起,林烟年看向许湛空。
“不会凌点到两点,屠了二到五层的人也是你吧?”沈应屿细长有力的狐狸眼微微睁大,淡淡的蓝色瞳孔中闪过一丝震惊。
许湛空突然屠了半栋楼挺让人意外的。
秦策的眉头微皱。
沈应屿很好奇又接着问:“他们怎么惹你了?”
林烟年微微低头,金边眼镜遮住了他的眼神,让人无法窥视他内心的情绪。
他的动作极为缓慢且优雅,手指修长而有力,像是经过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林烟年的瞳孔中映射出手的轮廓,右手移至左手腕,指尖轻抚过冰冷的金属手铐,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手铐的锁扣。
随着一声轻不可闻的“咔嚓”声,手铐应声而开,他将手铐扔到了茶几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林烟年的嘴唇轻轻开启,声音平静而深沉,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磁性:“五楼的几个人,他们的罪行是错的。”
这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楼鸣哲和牧羡钧负责五楼居民的犯罪调查,两人闻言眉头紧锁。
“那四个人太狡猾了,我套不出什么。”楼鸣哲的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节奏急促。
牧羡钧的脸色也同样难看,他的嘴角微微下垂,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他们或许已经发觉了什么。”
林烟年将视线转向岑如吟:“五楼的陆风涉心理扭曲,陈季冷静机敏,宋克里,赵测之都是好斗分子,岑如吟,你有什么线索吗?”
岑如吟眼神锐利:“陆风涉可能是谋杀未遂或者恶意伤人。陈季经济诈骗,宋克里,赵测之可能是杀人犯。”
秦策突然开口,声音如冰封的利刃:“这四个人,我会解决。”
陆瑾淮和沈应屿对视一眼,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沈应屿的身体微微前倾,他捏着手指,轻声问道:“秦哥,他们怎么惹你啦?用不用我帮你?这几个人都挺难搞的。”
秦策的声音未起半点波澜,如古井无波:“不用。”
他没问许湛空,许湛空就是个哑巴,一直以来都很少说话,许湛空的身体微微倾向一边,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陆瑾淮的身体重重地靠在椅背上,他摸了摸额头,声音带了一丝疲惫:“昨晚死的人太多了,目前四楼仅剩一名女性,杨丽,诈骗团伙成员。”他的眼神透露出对当时局势的担忧,今晚恐怕会进入大量新居民。
“我警告她,没事不要出门。”秦策听到他说这句话后,才抬眸撇了他一眼。
季云黎静坐在角落,不参与讨论,季临荆无奈,被迫开口:“二楼没人了。”
林烟年皱眉,声音冷硬:“三楼,孙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