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辞真的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什么也没想，就是单纯看不惯纪耀庭，他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在她口嗨的时候来？
纪衡看着她，唇角上扬，“其实，我很好养的，不用多少钱。”
聂辞：“……”
她是看出来了，他也是懂怎么气人的。
纪耀庭冷眼看着他，“纪衡，你知道爷爷是看重你的。所以，才会让你姑姑把你找回来。”
聂辞挑眉，刚才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纪衡这才慢慢调转视线看向爷爷，点点头道：“我知道，您一直都对我很好。”
“那你更应该知道，上位者是要经受得住挫折磨难的，之前对你做的一切，也都是对你的考验。”
“嗯，我明白。”
聂辞纳闷地看着两人，总觉得他们的对话不像是祖孙两个。
尤其是纪耀庭，那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谎言。她相信纪衡也不是没听出来，却也一本正经地答应。
她眨眨眼睛，聪明地靠边站，完美地当个隐形人。
“我这次来，是想看看你在公司做得怎么样。如果遇到了困难，会对你提供适当的帮助。”
“不用麻烦的，这里一切都好。”
“嗯，那就好。”
纪耀庭连一句废话都没有，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门口。
纪衡表情冷淡地站在一旁，“爷爷，我这里还有事，就不送您了。”
纪耀庭看看他，又扫一眼聂辞，最后冷漠地收回视线，“嗯。”
他就这样越过聂辞，推门出去了。
候在外面的秘书立即上前：“董事长。”
门关上，办公室内又恢复一片沉静。
“你爷爷是不是……”
聂辞才刚收回目光，就被人困在身体与墙壁之间。
“真的要养我？”
纪衡抿着唇，下巴微微绷着，像在刻意压制着什么，生怕一不小心就泄露出心底的得意来。
“……你说呢？”
聂辞不信他听不出她就是信口开河。
盯着怀里这个漂亮得已初见攻击性的姑娘，纪衡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我不管，我就相信我听到的。你说要养我，那以后就得对我负责。”
聂辞冷眼看他，推了他几下，“别闹了。”
又不是十七八的少男少女，他俩之间用不着这样调情。
纪衡眯下眸，身体贴得更紧，“距离上一次，好几天了。”
聂辞抬眼，“你……总不至于一有这种需要，就来找我吧？”
“不然呢？找谁？”
他没好气地又捏把她的脸，“你心里什么都清楚，就非得逼我把话说出来是不是？行啊，你想听我就说，我就是对你有反应，还是那种很强烈的马上就要干……”
“别说了！！”
聂辞立即捂住他的嘴巴，“纪衡你……你怎么每次都这样？！不，一次比一次不要脸！”
他拉下她的手，“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可以不要的。做都做了，还要什么脸啊？”
两人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了，也都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得很。
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从中读懂对方的暗示。
聂辞是有过纠结的，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啥关系也不是，然后就……这样那样……翻过来覆过去……
这算什么啊？
难道，真是P友了？
可她同时也清楚，纪衡现在有心讨好她，也存了想跟她确立关系的想法，是她一直在退缩。
但撇开这一切不谈，其实跟他在一起还是很舒服的，他现在很照顾她的情绪和感受，通常都很能忍，都是要等到她来感觉了，他才不会压抑。
并且他在这方面的经验渐长，花样也就多了……
总之，不说每次都能刷新她的认知，起码也是让她应接不暇。
她好歹也是二十多岁的正常女性，又不是没吃过猪肉，早就知道了肉滋味，他这么一撩拨，她也受不了。
于是，根本不需要他再多说，手就是探过来摆弄几下，她就彻底软下来了。
“……这是你办公室。”
她还算保有一丝理智。
对面的男人却挺上头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里面有休息间。”
她避开他直往她颈窝蹭的脑袋，“你、你的待遇怎么这么好？还给你备了休息间？”
“我自己备的。”他摁住她的双手，头越来越低，以她的视线，只能看见他的发顶。
聂辞更受不了了，“去休、休息间……”
都到这份上了，再叫停就是对不起自己！
她也不想想那么多，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永恒的，男女关系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