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现在每天都要去两回,奴婢听说尹侍妾这一胎不太妥当,但是具体怎样不太清楚。”秋罗收了榻上的针线笸箩,“我有个老乡在府里做粗使的小太监,是他偶尔听府医漏过一句。”
耿氏心中一凛,“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今晚上格格去正院,奴婢去浆洗房拿衣裳,路上遇到他聊了几句才知道的。”秋罗回道。
“那你还能打听到别的消息吗?关于尹氏的胎像更具体些的?”耿氏皱眉问道。
“奴婢也不敢保证,不过我试试看。”
“用多少银子自己去拿,务必要打听到消息。”耿氏轻声说道。
看着格格神色凝重,秋罗也不敢大意了,跟着紧张起来,“格格,您打听这个做什么,反正那尹侍妾生孩子跟您又没关系,到时候咱们躲得远远的就是。”
耿氏摇摇头,“别问那么多了,你快去吧,再晚了就要锁门了。”
秋罗应了一声,就赶紧出去了。
秋罗一走,秋菱就道:“格格,您是担心温格格?”
“不知道,我这心里发慌。福晋这段日子的行为很有些让人看不明白,尹氏的胎像不好大家都知道,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福晋瞒着不说,令人心里没底啊。”耿氏琢磨着,不知道福晋到底有什么打算。
这个时候温格格从庄子上回来,容不得她不多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