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福晋,继续说道:“李侧福晋性子直爽,做事情素来直来直往,说句实话,奴才进府后跟李侧福晋之间几次闹得不愉快。如此一来,大家都知道李侧福晋的性子,难道钮祜禄氏你转移自己的位置,是想到李侧福晋会打到你不成?难道你也能猜到福晋跟李侧福晋之间不愉快,李侧福晋会动手?”
“温格格还请慎言,我并无这样的想法,照你这样说,难道我竟是连走路都不成了吗?”钮祜禄氏含泪却泣诉。
“到不能这样说,只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大家谁动了?”温馨盯着她,“钮祜禄格格心真是大啊,那样的情况下,还能悠哉挪步,真是令人叹服。”
悠哉挪步,那就是在看福晋跟李氏的笑话啊,毕竟当时福晋跟李氏正掐着呢。
温馨这一波挑拨离间,福晋脸上也挂不住了,看着钮祜禄氏的神色有几分不悦。
这事儿要真是追究其拉,福晋也有责任啊。
要不是福晋跟李氏之间言语争锋,李氏也不会激动之下撞到了钮祜禄氏。
既然要闹,那就往大了闹!
她还能怕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