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夹层放了热碳,外头还用木板跟棉絮包裹上。这样的好东西,哪里是格格能用得上的。”
耿氏这般说着,小心翼翼的观察钮祜禄氏的神色,她就发现钮祜禄氏的神色很是有些古怪,好似对这样的情形并不是很意外,又或者说……像是知道但是有略有几分惊讶的意思。
这些事情她可没有对外说过,钮祜禄格格若是听过,从哪里知道的?
李侧福晋跟她说的?
那也不对,李侧福晋若是知道了,对温格格还不得更恨。
耿氏心里存了嘀咕,就越发的谨慎对待钮祜禄格格。
“耿格格的份例得到的东西虽然都是格格用的,但是比起你我,品质成色都要好很多。”说到这里就看着钮祜禄格格的眉头皱的越紧,心里嗤笑一声,嘴上却继续说道:“当初李侧福晋跟温格格对上,主子爷虽然没有明说谁对谁错,可是李侧福晋那里却是冷了些日子的。”
不一样了,完全不一样了。
钮祜禄氏记得四爷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怎么可能对后院的女子这么有耐心,这么温存,这么周到。
他是心有大志的男人,年少志高,所有的精力几乎都放在了朝堂上。
所以,她跟耿氏进府后,四爷府里再进来的人就再也没有格格的位份,只有几个侍妾。就算是七八年府里没有孩子出生,四爷也不曾完全放在心上,他的心里只有百姓,只有朝堂,只有政务。
只想着怎么在皇上面前做出成绩来,哪里顾得上后院的事情。
怎么多了个温格格就完全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