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提着裙子跑到厅门口,看着怜秋跪在地上低着头哭泣,连忙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跟怜秋没关系,爹你要罚就罚我。”
厅中众人看见慕然皆是一惊,慕舟正在气头上,她还敢这么说。
“安然回来了啊,好了也别责怪这孩子了,明日不是还要去云栖学堂吗,早些休息吧。”姜钰一边说着一边朝慕然走去,拉着慕然就走了,不一会便散了这场“修罗赛”。
慕然住的是慕府西院,也就是最偏的一院。
怜秋说是因为当时“慕然”喜欢宁静的环境,所以便寻了个最偏的院。但好在西院比其他院要大些。
慕然让怜秋将屋中蜡烛点起便让她关门退下了,她还是不喜欢睡觉被人守着。
她坐在床边,拿出白日里买的月华连心佩,这时窗外皎洁的月光刚好洒在玉佩上,那玉佩如春日波光粼粼的湖面,好生漂亮,她的嘴角随之也悄然勾起。
瞧着瞧着,慕然的眼皮就如负载千斤之重,困意来袭,她起身吹灭蜡烛,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