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雁听到这话,眼里顿时亮出光来:“这倒是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她立刻点头道:“外祖父需要什么药剂,我马上给你!”
白鼎天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随即两人就悄无声息的进入了空间之中。
马车还在快速的行进前往皇城,天空的云已经开始黑压压的一片,像是暴风雨快要来临前的宁静。
与此同时,皇宫之中。
祁渊已经成功的抵达了皇帝的寝宫,皇后正在一旁侍寝。
皇帝已经咳得不像话了,祁渊远远的就能听到他仿佛把肺都要咳出来的声音。
祁渊拖着半死不活的祁慎一路走来,畅通无阻。
在大殿中并无任何侍卫阻拦,也无任何的宫人侍奉。
似乎皇帝早已经料到他要过来,因此让所有人都退下了。
祁渊在心里面明白,皇帝就是料到他要来,并且已经把他推向了逼宫的路。
索性他也是想逼宫的,也就无所谓了。
他倒要看看,今日他到底能不能活着离开这皇城。
这样一直忍让的日子他早过够了,他现在只想搏一搏。
虽然计划比预期的提前了一个月,但整体来说不妨碍他的计划进行。
随着祁渊拖着祁慎
在大殿上行走的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声越来越明显。
皇帝也知道他来了,于是咳嗽声终止了片刻后阴沉道:“你来了。”
说话间,祁渊已经撩开了珠帘,眼里带着冷意森森。
只与皇帝对视了一眼,右手便将半死不活的祁慎往前一拽一扔。
祁慎滚了几圈,立刻倒在龙床前。
“呃……父皇,救我,救救我!”祁慎绝望地盯着皇帝。
他的四肢已经完全被打断,根本抬不起来。
皇帝厌恶的扫了他一眼,又低头盯着皇后喂到嘴边来的药,张嘴喝了一口。
这才不紧不慢道:“九弟,你把这没用的废物带来干什么?既然他任务失败了,你把他杀了不就行了?”
皇帝这话十分冷漠,听不出一丝一毫对祁慎的关怀。
而祁慎在听到这话之后,两眼瞪得大.大的,脸色苍白,瞬间失去了所有求生的欲望。
或许他心头已经明白,他任务失败后,皇帝也不愿意救他,他已经是一枚弃子了。
祁渊冷冷一笑:“本王还以为你对这废物是有一丝感情的,没想到一切如本王所想,这蠢货只不过是你用来对付本王的一枚棋子罢了。”
皇帝闻言哑然一
笑,抬起的凤眸冷到极致,荡漾着一丝狠毒:“他是你养大的狗,朕怎么可能安心用?
更何况一只叛主的狗是最危险的,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不会受你威胁,再反过来咬朕一口?那朕岂不是得不偿失?”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着祁慎,仿佛根本不把他的命当命似的。
祁慎像一只丧家犬一样倒在地上,嘴里吐出血来,心如死灰。
他总算是明白了,这世上除了祁渊,根本就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
就算这位所谓的父亲,对他的那么一点点好和许诺,也全都是为了利用他来对付祁渊罢了。
可惜他现在后悔也无用了,谁也不要他了,他彻底沦为了弃子。
两行悔恨的泪从他眼角滚落下来,落在皇帝和祁渊的眼里。
只可惜这两人表情皆是淡漠,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怀,眼里只有深深的鄙夷。
祁渊扫了皇帝那薄凉的脸一眼,旋即坐在龙床上。
看了皇后一眼,便从她手中接过了药丸。
自己舀了一勺药,喂到皇帝嘴边。
皇帝先是一愣,眼里带着一抹惊诧,旋即又张开嘴喝了一口药。
只是不知怎的
,这口药就把他呛着了,于是又咳嗽起来。
皇后想要拍拍皇帝的背,却被祁渊抢先。
祁渊看似手掌轻轻拍上皇帝的背,实则那手掌带着极强的力道和内功。
一掌下去,直接将皇帝的脊椎骨震碎!
皇帝眼睛猛的一瞪,血丝迅速充满眼眶。
他不可思议的盯着祁渊,怎么也没想到,祁渊如此不讲武德!
竟然一声不吭,就将他脊椎骨全部打碎,现在他脖子以下皆不能动!
“祁渊!你这是要弑君?这么快你就迫不及待了?”皇帝强忍着痛意,冷冷一笑,眼里都是恨意。
祁渊却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杀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本王这么多年来受到的折磨,必须一一还在你身上。否则咱们之间的账就不算完,本王是不会让你轻易死的。”
一旁的皇后心惊肉跳,满脸骇然,但是却始终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