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真的有鬼!
8月10日
护士长是……!
护士长后面的字被糊住了,后面几页被撕掉了。
“获得线索‘我的病历本’和‘贺姐的日记’”
“我”是7月15日到医院的,在这呆了将近一个月了,“我”是性倒错患者,在青山医院呆了一段时间后,患上被迫害妄想症。
卿白翻了翻别的抽屉,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头花,以前住这的可能是一个女生。他打开衣柜,清一色的病服,其中一条裤子的裤腿有点脏。
卿白抓着裤腿撵了撵,闻了闻,“好像是泥土。”
“这贺姐对苏哥觉得有意思,我保证!”
“啊啊啊!苏哥居然是男同!这设定好啊!”
“我苏哥的绝世美颜!”
“诶,苏哥的妹妹呢?”
“是啊,我苏姐到现在都没开直播呢。”
“这问题我知道!我刚刚去看她的小电视了,鸦鸦妹妹醒来后望了望周围,拉上被子就睡着了。”
男人的神色有点古怪,谁在恐怖游戏里睡大觉啊……
灰鸦她,嗯,正在睡觉……灰鸦醒来看见自己在床上就非常安然的躺下睡了。
……
卿白凑过去看了看门,用力拉了拉,很结实。卿白从头花上揪了一根装饰的花瓣利落的拆开,拿出里面的铁丝对着锁孔就撬。
“不是……他还有这技能?”
卿白耳朵靠在门上,手里摸索着,只听很轻微的“咔嚓”一声,门开了。
“……这我是没想到的……”
“我没想到苏哥的业务除了当和尚,还有撬锁工……”
“哈哈,主业和尚,兼职小偷!”
“哈哈哈哈!神特么兼职小偷!!”
卿白从门缝里望着过道,空荡荡的,没有人。走出门,关门时“吱呀——”。过道很黑,只有标着安全通道的小屏幕散发着莹莹的绿光。
卿白发现其余的病房是正常的木门,只有他是铁门。
感情,就他被关着啊。
“嗬……嗬……”
粗重的喘息声从左边的病房里传来,卿白放轻脚步,空荡的过道只余喘气声和脚步声。
“嘀嗒,嘀嗒……”
嘀嗒,咚——
卿白猛地停住脚,声音变了,喘息声停了……
咚,咚——
是重物拖地的声音,卿白咬了咬牙,靠,这么倒霉的吗?
卿白向着前方狂奔而去,少年速度很快的在过道中跑着,周围一片漆黑,沉重的脚步声总是如影随形。
不对,鬼打墙?
卿白眼神狐疑,要不看看这个鬼到底啥样吧,如果是鬼就没什么好虚的了。
他放慢脚步,改跑为走,沉重的脚步声渐近了。
“苏哥怎么停下来了?这是鬼打墙了吗?”
“深夜追逐跑,刺激!”
忽的肩膀一沉,沉重的重量压的卿白脚下一滑。冰冷的呼吸从耳边拂过,卿白脖子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一张苍老的脸出现在他耳际,脸上纵横沟壑,皮肤松弛的吊在两侧,眼眶处黑漆漆的一片像是两个黑窟窿,干枯如柴的手指搭在卿白肩头。
粗粝磨耳的声音,老人凄厉的哭喊。
“我好疼……疼!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卧槽!怼脸贴啊!”
“吓人!”
“有被吓到,这像素真好哈,还3D放映……”
卿白感到咽喉涌上一股腥甜,是鬼哭!
老人重的像铁一样压的卿白小腿发颤,卿白不爽了,他现在好弱啊。
卿白嘴角上挑,眼睛熠熠生辉,语气嘲讽散漫。
“那又怎样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人突然就噎住了,然后继续哭。
“我好苦!我好痛……”
眼角流出两行血泪,卿白感觉有些喘不上气,嘴角流下一丝血迹,他断断续续的念起往生咒来,含着破碎的气音,微哑。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哆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利哆……”
随着诵经声的响起,老人开始凄厉的惨叫,她尖利的惨叫震的卿白耳膜发疼,内脏也被损伤。
咽下口中的腥甜,卿白神色自若的继续念着。
老人的尖叫着摔倒在地,在地上打滚痛叫,脸上皮肤寸寸龟裂,消逝在空中……
死亡是一个有些漫长的过程,但,她会在其中找到真我。
老人消失了,随后出现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老人家笑了笑就消失了。
“……这是去往生了?”
“这我知道!往生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