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讲个故事如何?”
“很久以前有一片白骨圣地,那里有一种名为鬼针蝴蝶的花,千百年来由于吸取天地灵华最终成人,因为是是花妖所以生来性恶,作恶多端,恶贯满盈,但后来因为一个特殊意外死去,转世的她成了一个普通的凡人,那你说前世她的罪孽还与今生有关联吗?”
穆景闲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随口回答:“嗯……我觉得是有关联的。”
“为什么,明明她俩都不是一个人了,凭什么前世的行为要她今生背锅!”沈长歌怅然若失,言语间携带着愤怒与不满。
“没……没什么关联,你说的对,我认同你的观点。”察觉到她阴晴不定的情绪,穆景闲立马改口道。
“哼,知道就好。”
一路以来穆景闲可算是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了,刁蛮任性喜怒无常,完全以自我为中心,之前因为不熟的缘故一直谦让着她,如今他也不想彬彬有礼了,反驳道:“既然如此,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我这不是寻求认同嘛,谁知道你连这点眼力见儿都看不出来!”沈长歌小声嘟囔着。
“长歌姐姐你醒了吗?”阿染敲了敲门。
“原来你们都在啊,村长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想要见见二位。”
看见村子里很多人都在收拾包袱在搬家,沈长歌不又咦了一声,问道:“为什么这么多人搬走了呀?”
“因为深潭里的厉鬼马上就要突破封印了,现在村内很危险,往远处走就是不夜城,那里有各大门派坐镇,至少是比村中安全得多的。”
“献祭已经没有用了吗?”穆景闲感受到事态的严重性。
“嗯,不然村长也不会把献祭的我放出来,可能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厉鬼破阵出事迟早的事。”阿染平静的向他们解释。
“陈爷爷,两位客人到了。”
开门而出的是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人,约摸六七十岁的样子,老爷爷的身形佝偻,步伐却很稳健,面容慈祥亲切。
他全身上下瞧了瞧阿染所说的那两位侠客,由于跟预想中的不太一样,不免有些怀疑。
他以为的是仙风道骨的大师,没想到是一对眉清目秀的年轻人。
“你们可有法子对付那厉鬼?”
“据我所知,厉鬼是根据生前强烈的怨恨未能得到安息,从而在死后变成了凶恶的幽灵,老爷爷,你知道那厉鬼生前的故事吗?”穆景闲一本正经地问。
村长摇了摇头,思索道:“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事儿了,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女鬼,且对村里的人恶意很大,认为是全村的人害了她。”
沈长歌不以为意,不紧不慢地搭话:“先别急呀,冤有头债有主,看来那女鬼肯定跟你们村子里的人有过渊源,不然也不会平白无故加害你们。”
“不急不行了啊,两日后她就要出来了,哎,你们要是没有办法就赶紧离开这儿吧。”老爷爷焦急的说。
“不如咱们帮帮他们吧,我还没见过鬼长什么样子呢?”沈长歌瞥了眼身边故作深沉的男子。
穆景闲浅笑了声,语气中夹杂着些质疑:“鬼不同于妖魔,除非怨念自己化解本身就是杀不死的,咱们既不是道士,也没有辟邪作用的法器,难道你有办法?”
“切,你当我傻啊,猜猜看这是什么?”沈长歌不知道从何处变出了一把符咒,感慨道:“这可是天山派道教长老所画的驱邪符咒,据说可以封印或杀死恶灵级别以上的鬼。”
“你不去我去了啊,反正我是挺好奇的,尤其是晚上去感觉好刺激啊!”沈长歌兴奋地向他眨了眨眼。
穆景闲一瞬间有被她的胆量惊讶到,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终还是开了口:“村长,带路吧。”
昏暗的光线下,一个阴森的地下洞口呈现在眼前,所谓的深潭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黑洞。
站在深潭边缘,只见一片漆黑,有一种未知的恐惧让人不敢轻易践踏其中。
穆景闲与沈长歌两人对视片刻,随即跳了下去。
一阵阵冷风吹过,令人不寒而粟,透过阴暗的光线,隐约可见一个昏暗而恐怖的身影。
那女鬼的面容极其可怕,脸部被破坏的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变形,右眼有一个血淋淋的大洞,皮肤表面凹凸不平,大部分已经腐烂,比起人,更像是死尸的身体。
她听见脚步声慢慢靠近,以为又是村子里向她献祭的人,如今很快就要重见天日了,她必须摆脱这副破烂不堪的残躯,需要重新附身一个人。
她一眼盯上了那位白衣女子的容貌,全身化作一道幽蓝色的鬼影,猛地扑向二人。
穆景闲一把推开了沈长歌,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女鬼的攻击,剑意纵横交错,他率先吸引住了女鬼,勉强抵御住鬼魂的袭击,为沈长歌画符争取时间。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穆景闲明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