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别人。”
她抿住嘴，低下头看向手中的六百多块钱，又从自己的裤兜里颤抖着掏出两千多。
菲奥娜眼里顿时充满光，又忐忑地问道：
“可是利亚姆在他们手上。”
说着说着，她气得抓住旁边桌子上的东西，向弗兰克用力地砸去：“把利亚姆留给那帮人，你疯了吗？”
活了二十多年，这是她知晓的唯一真理。
“弗兰克。”
“法克眯。”
“咳。”
他却不敢有任何废话，知道现在这些人不会念及任何情面，那只会多挨一顿揍。
维罗妮卡看到自己闺蜜这个样子，飞快地往眼睛上扇动，眼眶也跟着红起来：“你们别这样，我要哭了。”
想到这里，菲奥娜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菲奥娜。”
黛比也上前，红着眼睛掏了几块钱出来。
菲奥娜吸了一下鼻子，焦急地问道：“我想尽快看到利亚姆，可以一起去吗？”
“不行，我不能再让你钱了。”
他叫住自己女儿，陪着个笑脸说道：“你看，既然你们不用钱就能解决。”
菲奥娜看了一眼弗兰克，搂住黛比往楼下走去。
“偶买噶。”
她跑过去，也将菲奥娜用力地揽住：“放心，我有钱。”
他把手收回，重重地拍在蟒蛇左轮上：“别忘了，我是什么身份。”
“抱歉。”
床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想到这里，伊森浑身打了个激灵。
“法克。”
“你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这种事情，这种物价。
弗兰克熟练地抱住头，狼狈得跟一条老狗似的。
利普、伊恩，也全都将自己的口袋清空，安静地走过去，将沾满汗水的钱放到上面。
滚烫的泪珠，滴落到手中皱巴巴的钱上。
凯伦也抿住嘴，和自己的母亲一起，做出同样的动作。
“能不能，把钱给还给我。”
是姐，更如母。
“碧池，你别难过。”
维罗妮卡嘴唇有些哆嗦：“你这个混蛋，知道对方是谁吗？”
弗兰克很快说了一个名字出来，连带着对方的地址都一五一十告诉菲奥娜。
现在，计划全都落空了。
“记住了，这是我打的。”伊恩重重挥出一拳，这才气喘吁吁地跳下床。
“放心，一分钱都不用。”
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安静起来，小卡尔走上前，从口袋里掏出伊森今天刚给他的二十美元，默默地放到菲奥娜的手上。
菲奥娜死死地攥住手中的钱，咬牙问道。
本来是打算今天晚上和伊森一起去找个地方，用这笔钱去订购门窗顺便再买上一些油漆，明天就可以将公寓楼里面粉刷一遍。
希拉双手捂住嘴，哭泣地说道：“我不能再让你留在这里了，你走吧。”
说完话，她拿起抹布哭着往外面跑去。
弗兰克表情呆滞，屁股仍在高高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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