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分开了,两边可以好好过日子。他感谢我,还给了我一两银子呢。”苏屏掏出银子递给爹。
杨轻把银子拿在手里掂量,“好像是银子。竟然给你一两银子做谢礼?是陈静?还是危平国?”
“是陈静。”苏屏点点头。
“陈静竟然这么舍得,他手上的钱是谁也抠不走的。”杨轻啧啧称奇。
苏秀的想法也变了:“竟然是他给你的银子,看起来你是做对了,还是分开的好,省得整天打架。”
苏家报纸铺,一年几百两银子进账。娘爹竟然会因为这一两银子态度大变,还会有手上的钱谁也拿不走的男人?
安许大受震撼。
“爹,这一两银子你拿着买些肉吧。之前吃的都是豆油菜籽油,炒肉可以。青菜用猪油炒更好吃。”
杨轻捏着银子,“省着点吃,之前的猪油够吃半年的了。”
“我们家不穷,我这额外赚了钱,也过过好日子吧。多吃点猪油,吃完再买嘛。”苏屏说。
“好,明天我去买肉来,自己炼油。”杨轻笑得很开心。
“猪油渣你爱吃吗?明天你有猪油渣吃了,我倒是不爱吃。”苏屏对安许说。
猪油渣对安许来说,就是无上美味。听到猪油渣三个字,他都要流口水,“我爱吃。”
“爱吃就好,你把我那份吃了吧,我只吃一个就好。吃多了就难吃了。”苏屏只愿意尝一颗猪油渣。
安许自然愿意多吃猪油渣。
小妻夫俩这样说话,叫苏秀妻夫俩都看不下去了。“你们俩啊,感情是真好,有点吃的都忘不了一起吃。”
苏屏笑了笑,“娘,我去院子里躺着了,有事再叫我啊。”
杨轻也拿着银子去屋里藏了。
剩下苏秀和女婿安许在铺子里。
客人都是熟客,先前来铺子里说八卦的时候,要买的都买了。现在没人,可以坐下喝水歇息。
苏屏躺在躺椅上,继续自己的躺平大业。她一边躺一边看书,还给自己泡了一壶茶,好不惬意。
躺着躺在,苏屏就睡着了。睡到了中午,饭做好了。家里人都吃完了,她肚子饿了才醒了。
今天中午的菜是辣椒炒豆子,蒸蛋,炒豆角干,还有一道菜汤。
可能是马上可以有新猪油吃了,杨轻大方了,让刘夫人多给了些猪油。炒豆子和豆角干明显是油汪汪的,好吃不少。
菜汤也看不出是刷锅水,飘着油花,像个正经汤。蒸蛋上也加了酱油,靠近了能闻到酱香蛋香。
苏屏没有不爱吃的,倒了豆子在碗里,又夹了两筷子豆角干,菜油把饭浸透了,十分好味。
没有人催,一个人在厨房吃温热的饭菜,也是十分享受。
吃了一碗,苏屏还要去盛一碗,安许进来了。
“你不是吃完了吗?”苏屏以为安许还要吃饭,她放慢了把蒸蛋拨到碗里的速度。
安许没搭这话,而且指着外面说:“镇上的铺子小摊我和小山都看过了,没有哪家的针线有县里那家那么好的。”
“真的?县里的既好又便宜?”苏屏问。
安许点头,“这是我们的时运来了。我们这里的针更容易断,两根针三文钱。县里的两根针两文钱,也更耐用。”
“那要是贩来了,我们岂不是很容易就能卖出去挣钱了?可是南溪镇才多大,来回能赚多少?”
听到能赚钱,苏屏就不满意只赚那么一点了。安许是商人,当然更不会满意赚这么一点小钱。
“我让小山这几天帮我去别的乡镇问问看看,看看她们那里的针线,是不是也更差。要是也差,我们就能卖给别的镇子赚钱了。”安许兴奋道。
“可是,不是还有卖货女吗?有时卖货女会带一些好针线去村子里卖,这不是和她们抢生意吗?”苏屏担心道。
“不怕,我们放铺子里卖的,还怕走街串巷的。这生意要是好,以后苏家报纸铺,都多一个货了。”安许说。
“挺好。我不懂,你自己做吧。陈小山路上来回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没事,他家人挺多,各个镇上,各个村都有亲戚的。不怕什么,出不了的事的。”安许有这个自信。
“那就好,你钱够不够?当时你钱几乎全存了,不够吧?”
“是不够,要借妻主十两银子。”安许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借不借的。我们可是一家人,你做这针线生意,我半分力不出,照样分你一半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苏屏笑着说。
安许无语,“那就谢过妻主了。”
“不用谢,哈哈哈哈哈。”
“我怕这生意被别人抢了先,这几天阵势就要先摆起来。我打算让婆婆公公,告诉那些老顾客,再上针线去卖。
妻主可要帮我啊,不然公公肯定不愿意收拾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