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儿没空理他,正在大口大口的喝奶,那小模样惹得几个大人脸上慈爱得不行。
文哥儿想要洗澡的愿望一直没达成,气呼呼的一晚上都背对着成大钱,成大钱之后安慰到说明天问问方玉普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
文哥儿这才转头对他喜笑颜开。
成大钱找准机会,凑上那心心念念的唇,吻到小哥儿喘不过气来才放开怀里的人。
小豆丁在爷爷奶奶那屋,说要人文哥儿好好坐月子,文哥儿把脸埋在成大钱脖颈悠悠喘气,手也直接拧上成大钱的腰。
“这洗澡主要是怕受凉,实在受不了熬点艾草水洗一下,要注意立马擦干,不要受凉。”
方玉浦说这番话时一家人都听着,文哥儿实在想洗,也只有这样了。
方玉浦现在已经学会了抱小孩,十多天的小孩长开了不少,眼睛圆溜溜的,睫毛又长又密,小鼻子翘翘的,像文哥儿,小嘴粉红粉红的吐泡泡,小脸肉嘟嘟的,看一眼心的化了。
方玉浦有天提起说这么漂亮的小哥儿,以后不得门槛都被踩烂啊,把成大钱郁闷了好几天,一想到这么冰雪可爱的小哥儿被别人骗去,自己心里就止不住的难过和怒火。
方玉浦又劝解道,“急什么,现在星哥儿还小,大不了你多苦点家业,让星哥儿招赘不就好了?”
成大钱又喜笑颜开了,但想到还是会被某个小子骗到,心里又堵了,暗暗发誓自己得看好了,一定好好把关,不行大不了星哥儿就陪他一辈子。
文哥儿笑他瞎操心,还有这么小的小毛孩,完全不带怕的,以后他们会严严把关的。
陈思和和成大钱给文哥儿洗过澡后,文哥儿终于轻松了,洗干净了,像新生一样,有种重新做人的感觉。
虽然身上艾草味很重,不过没事,身上似有千斤重被卸下了,往晚都抗拒成大钱抱他,现在都自己主动滚成大钱怀里了。
成大钱搂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哥儿,深深的嗅了一口气,讨打道,“还是以前的味道好闻。”
“你是大黄啊,以前的多臭,一点都不好闻。”
“我就觉得好闻,你身上独有的气息。”
“那就别哄我了,我这月子坐满一个月就行,好不好呀?”文哥儿有些苦恼道。
“不行,多坐点,让身体彻底恢复。”
“哼,这月子难熬死了,我不想坐那么长时间。”说着就忍不住掉起眼泪。
现在就是这样,一有不顺自己的就控制不住流眼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成大钱很是照顾文哥儿的情绪,这么小的年纪就给他生了小孩,心里总是觉得很亏欠他。
“宝宝,坐月子不能哭的。”成大钱用大拇指和手背换着换着擦眼泪,心里心疼得不行。
“都怪你!”文哥儿手拧着成大钱的耳朵控死道。
“怪我怪我,宝宝,都是我的错,别把夫君耳朵拧掉了,到时候你的相公就成一只耳了。”成大钱讨好道。
“一只耳就一只耳,我是宝宝,星哥儿是什么?”文哥儿还是不放手。
“他是小宝宝,你是大宝宝!”成大钱假装一脸怂样宠溺道,他记得以前的小夫郎乖乖巧巧的,怎么现在有点在发展母老虎的趋势。
“切!”
耳朵上的疼痛消失了,但热意燃烧着耳朵,成大钱伸手搓了搓,“宝宝,你现在好凶啊,为夫都怕怕了。”
一听这话,文哥儿急忙凑过去看,果然红彤彤的,刚刚自己也没用太大力啊,急忙用手捏着耳廓,呼呼呼的给耳朵吹气。
成大钱还以为会等到小夫郎的轻吻呢,整这一出,气流吹过耳朵,感觉全身被电击了一样,一阵酥麻钻过,给他整一激灵。
本来后面生产这个月就在禁欲,还要到坐完月子,成大钱叮嘱小夫郎好好休息后就赶紧跑了。
三人都在逗小孩,这会儿星哥儿睡在小摇篮里,一会儿看着捏方玉浦甩拨浪鼓,一会儿看着陈思摇铃铛,一会儿又看看爷爷,真是个被爱意包裹的小孩呢。
成大钱跑下楼哼哧哼哧的挖地,正好先松土到时候种菜。
心里的劲发泄完了,走回堂屋,星哥儿已经睡着了,陈思还在微微摇着小摇篮。
“小屁孩这么能睡呀。”成大钱凑了过去,悄咪咪的和陈思说话。
“小孩子就是觉多点好,不然醒了哭闹不好带。”陈思语气温柔。
“父亲呢?”
“他俩看小星睡着了,上山去了。”陈思压低声音,“你没看到他们出去?”
成大钱挠了挠头“忙着挖地,没看到。”
陈思点点头,不疑有他,在屋里都能听到大钱那一板锄,一板锄的声音。
“那你去汤只鸡,早上的鸡吃完了。”
“行。”
成大钱心里也苦恼,这十多天天天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