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这是宫闱之中,这是陛下面前,你要干嘛”
“我告诉你,你不许动手..叔父,言谈就言谈,争吵就争吵,你动手是干什么呢”
“邓遵,你够哎呦!”
在那邓凤的惨叫声中,作为邓凤叔父的邓遵,那是一拳接着一拳,一脚接着一脚就朝着邓凤的身上打了过去。
打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打得那叫一个痛快!
最后打得那曹腾都看不下去了。
“陛下,真的不用管一管么?这邓遵”
曹腾忍不住微微沉下身子,询问者自己需不需要上前拉一下这君前失仪的两个家伙。
不过曹腾也看出来了,这邓遵不愧辈儿大。
虽然年纪不大,但绝对是个能打的。
那邓凤的年纪比邓遵还要大一点,如今已经是被打得惨叫不断。
不是不敢还手,那绝对是被打得完全不能还手了.
自己就算是过去了,能不能将他们拉开不好说,但是自己到时候绝对能够挨两下子再说.
“人家叔侄两个在这里相争,你这个外人过去瞎凑什么热闹?”
看着正好的刘隆听到了那曹腾的话语之后差点没忍住就直接骂起来了。
自己好不容易有点好玩的,这竟然还想打断了他。
这是什么道理!
放肆!
而且,刘隆并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好。
其原因就是刚刚那邓遵在动手之后,还直接朝着那侄儿邓凤说了一句话。
也是他动手之后,唯一说出来的一句话。
“你不是文道昌隆自然能够让万朝来拜么?来啊!
你这牙尖嘴利的,现在让你的先贤过来,让我拜一拜!
你这个不知道好赖的家伙,来啊!”
毫无疑问,邓遵的这些话都是那气急败坏之后说出来的话语,但归根结底这也是事实。
之前听到了那邓凤的某些话语之后,这刘隆的心里就已经有些不舒服了。
如今见到了这自家的“表舅”直接出手了,那当然是非常乐意了。
眼瞅着那邓凤已经被打得快要起不来了,那刘隆才坐直了自己的身子,同时转过头去朝着曹腾使了一个颜色。
很快曹腾便带着十余名禁军护卫冲了进来,将两个家伙直接拉开。
当天,作为太后堂弟的邓遵在进入宫中伴读的
虽然是各家留着手呢,但是当邓遵被抬回去的时候,也就只剩下了不过半条命了。
心疼的他父母差点没有直接抽过去,甚至直接拎着棍棒就去找邓骘要一个交代去了。
结果还没等他们开口,同样就只剩下半条命不到,还被打了个鼻青脸肿的邓凤也被抬回来了。
这一下子,邓遵的家人不敢吭声了。
而邓家也默默流传出来了一种说法。
“这陛下和咱们邓家人反冲。
这邓家的人,只要去见了这位陛下,那定然是要落下一身伤的.”
这种说法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传出来的,总之是让邓骘差点活活打死那几个碎嘴子的仆从。
而另一边,刘隆并没有在乎那邓家的两个小子被打成了什么样子。
他只是在好不容易准备睡觉的时候,再次被带到了那长乐宫中。
看着那灯火通明的长乐宫,刘隆是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
在外面,他晚上连生个火都找不到家伙,如今这长乐宫里面,却是宛若白昼一般的明亮。
不得不说,再如何节俭的宫中权贵,最起码也能够养活数百人活命
“儿臣刘隆,拜见母后”
“陛下起来吧,这不是朝堂,陛下不用如此多的繁文缛节。
过来坐下吧!”
邓绥头也不抬的直接让那刘隆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转手将一封奏疏拿到了刘隆的面前。
“那虞诩已经被调任怀县县令了,而河内郡太守马棱因为枉顾朝歌叛乱,被判了一个渎职,如今已经回家休养了。
按照官吏,怀县作为河内郡的郡治,这怀县县令虞诩,自然就可以代这河内太守之位了。
不知道.陛下觉得如何?”
“一切听从母后的吩咐就是了,儿臣久不涉朝政,并不懂此间之事.”
“哦?”邓绥听到了刘隆的话语之后,直接笑了起来,“看来陛下还真是不问世事了。
那既然那如此,为何又坐看那两个小子在君前失仪?”
“.母后是在责怪儿臣.”
“朕没有这个意思,你不用如此试探朕!”邓绥直接打断了那刘隆的话语。
同时眼神也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
之后,看着沉默下去的刘隆那邓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