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谁让我是你师叔呢,不能太小气,不打不相识,原谅你刚刚无礼的行为了。”叶天惊摆手道,
“谢小师叔。”白松行礼道。
这一幕让底下的众人看了都有些惊讶。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真的是玄定真人的师弟,那地位自然不低。于是众人纷纷向叶天惊行礼道:“参见小师叔祖。”
叶天惊看着众人行礼,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能享受这种被那么多人尊敬的感觉。而且可以在这个道观横着走了,因为他叶天惊在太虚观排行老三,除了师父和师姐,就自己最大。
“各位不必多礼,不必拘泥于礼数,如果没事就散了吧。”叶天惊微笑着说道。
“是。”众人才纷纷散去。
“两位师叔,贫道还有事跟白鹤师弟商量就先下去了。”此时白松也告辞道。
“去吧去吧。”叶天惊非常大气地挥手道。
待白松走了后,叶天惊转过头笑着跟玄定真人说道:“好在师姐来的及时,要不然真的要被白松那个老道给打死了。”
“你啊你啊,以后见到白松还是要多给他面子,他好歹是太虚观的观主。”玄定真人手指点了点叶天惊的脑袋说教道。
“是是是,师姐说的极是。”叶天惊点头道。
“这你还得多谢静海,都是他告诉的及时。”玄定真人看着他道,“要不今晚住在太虚观吧。”
“不了,师姐,我家娘子还在家等着我呢。”叶天惊拒绝道。
“那好吧,回去的路上慢点,贫道也先走了。”玄定真人道。
“好,师姐慢走。”叶天惊道。
叶天惊目送玄定真人离开,看着天也不早了,本来这个时辰自己早就回到家了,不想却整出这出事来。
“小师叔祖,小师叔祖过来。”
叶天惊正要离去,忽然好像听到有人叫他,他看向四周,只见静海躲在一个墙角边,一个劲的叫自己。
“小静海,你在这干嘛呢?”叶天惊看着他那被自己打的黝黑右眼不禁笑道。
“在这等你啊。”静海说道。
“那干嘛偷偷摸摸,我见不得人还是你见不得人?”叶天惊看着他说道。
“我是怕我师父看到。毕竟你们刚刚才误会。”静海耸着肩膀出声。
“怕啥呀,以后在太虚观你师叔祖照着你。”叶天惊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刚刚在大殿上静海敢站出来为自己求情就难能可贵了。
“那多谢师叔祖了,那晚的事你千万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你那晚是一个人出观的,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小道送你出观的,一定要记住。”静海郑重说道。
“既然我是太虚观的人了,那我可以知道她谁吗?”叶天惊见静海说的那么严重,不由再次打听起寒潭女子的身份。
“呃,还是等师叔祖自己发现吧。”静海打死都不能说,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和他自己发现这是两回事。
“真不能说?”叶天惊再次问道。
“不能,那我先走了。”静海说完马上转头就走,生怕叶天惊追问。
叶天惊看着静海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他隐隐觉得寒潭女子与太虚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静海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叶天惊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件事。
叶天惊踏着黄昏回到了林府。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青石铺成的路面上,给这座府邸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晖。叶天惊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长长的,透着一股沉稳与内敛。
“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衣服上都是油渍。”林清言皱眉看着他说道。
叶天惊身上的衣袍沾满了油渍,看起来脏兮兮的,与平日里那个干净利落的形象大相径庭。
叶天惊低头看了一眼说道:“哦,刚刚我去了一趟太虚观,是那里弄得。”
“好端端的你去太虚观干嘛?”林清言问道。
叶天惊闻言,没有立刻回答,从桌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然后才说道:“没事就去看看,娘子你不知道太虚观的南谷子说与我有缘,要收我为徒。”叶天惊可不敢说自己去寻找那个女人的。
“你这人怎么说胡话。”林清言听到这话,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叶天惊的额头,“也没有发烧啊。”
南谷子的大名自己可是听说过的,是当今太虚观观主白松道长的师祖,更是大乾的国师,虽然这是挂名,但是没有人敢不尊敬他。
叶天惊看着她那样子笑了笑,轻轻握住林清言的手,“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夫君现在可是太虚观第三十七代弟子,道号玄极。”
“你说的都是真的?”林清言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样子不敢相信。
“哈哈哈,我说的都是真的,以后啊白松那个老小子得叫你一声师叔母了。”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