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说道:
“既然会受伤,那便说明,站得还是不够高!”
离渊呼吸一滞,似是没想到方才心伤之语竟可做此解,其中还掺杂着几分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心痛和心惊。
“右庶长大人,属下离开这些时日,您果真颇为劳神啊…”
濯爻勾唇笑了,眼神扫过那遭了无数罪的盔甲,暗道一声:彼此彼此。
正当时,殿外传来护卫行礼的声音:
“参见聂将军。”
濯爻立刻收回目光,起身迎了出去。
“师父…”
这么多时日,终于有长辈回来撑腰,他们总算能稍稍开解些。
“爻儿,怎得脸色不好?可是受伤了?”
明明常年征战沙场,聂荀却总是一派恬淡疏落,目光也是濯爻熟悉的关怀和担忧。
“徒儿没事,小伤而已,师父我…”
想是累到几点,濯爻忽然被一阵无力感裹挟,整个人向前摔去。
身后似是有脚步声,紧接着,她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