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大夏?”
他:“……绝无可能。”
啧。
竟敢把话说这么绝,难道真是对秦皇忠心耿耿到将生死置之度外?
固执的愚忠之人,古板,无趣。
我怎么会想着收服他呢?他这种泥塑般的人于我又有什么用?
我领着部从揪着甘夫走了。
至于他,呵,继续饿着做阶下囚罢。
我缓步踱向自己的住帐,路上,我重述一遍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的那几个音节,随口问甘夫:“这话是何意?”
甘夫通事显然回过味来了,小心翼翼:“意思是——‘您还是将通事唤来罢’。”
我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知道了。”
我的部从将甘夫带走,我脚步一转,扭头走向王帐。
既然他这般知情识趣,直接饿死倒可惜了,还不如拎到我乌洛兰部物尽其用。
我走进王帐,单于二哥抬头看过来:“赤珠,你来得正好,”他拂开成堆的帛书皮卷,“今秋的蹛林大会上,乌洛兰部准备交多少牛羊?”
我心念电转,答得迅速:“此刻尚在点选,没法给你具体数量。不过照我估计,应该要比去年多上大概一成。”
单于二哥闻言,丢下手中帛书卷册冷笑一声:“你三哥可就没你这么实诚了。他说今年穷春苦夏,求着比去年少交上一成。”
我想了想,随口出个主意:“他要少交一成,二哥你不如就随他,只是今年只要牛不要羊,整体算下来他还是得出点血。”
单于二哥望着我连连点头,大约对我的点子还算满意,终于记得问我一句:“对了赤珠,你来找我,应该是有事吧?”
我单刀直入:“二哥英明。听说前几日捉住的那几个秦人还剩下一个硬骨头,我准备找二哥将他讨来做个帐中奴。”
“咳咳咳——”正在喝水的单于二哥当即被呛。
“……随你。”二哥放下水囊,用力抹一把嘴,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就是……嗯,赤珠,你可莫要将他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