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这,夏蝉回府后,云震嵘不许她泄漏出去,只让她来挨个给公子们报信。
此刻,护卫拖走夏蝉后,傅盛临的目光落在纸条上。
“看来,的确是昨夜那人,果然是为财!”
傅云燃手心紧握成拳头,“竟然胆敢绑架我们的妹妹!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
我去会会他们,让他们知道武器是什么味道!”
傅云燃牵了匹马来,翻身就坐上去。
云惊凰站在一旁,已经弄清楚来龙去脉。
凭空消失?被绑架?为财?
呵!
昨夜的人是她,她什么时候是为财?还绑架云京歌了?她怎么不知道?
云京歌好端端的,竟然……
云惊凰简单一想,心中顿时拉响警铃!
云京歌定然是因为这几日的事,狗急跳墙了!
以身入局,引傅盛临前去,恐怕……
凶多吉少!
云惊凰眼皮直跳,想说什么,可傅盛临正叫住傅云燃:
“云燃,对方点名要我去,说明是为财。
你若去,若是他们怒火中烧真伤了歌儿怎么办?”
傅盛临到底是东秦首富,短短时间已在脑海里部署好一切。
他取下身上的朱雀令牌交给踏月:
“踏月姑娘,你办事稳重,若我出现任何意外,劳烦你将这朱雀玉佩交给辅国公。
并且告知他、林中作场,水中深渊。”
云惊凰手中忽然被塞了块玉佩,眉心皱了皱。
这是能代表傅盛临身份的玉佩,只有傅家人才有。
而林中作场?水中深渊?
这又是什么意思?
傅盛临又叮嘱:“另,劳烦你去见位艾易老人,让他协同辅国公府,继续操持我名下各产业。
往后傅家商股,五五。”
虽然与艾易先生相处不多,但他知晓那老人的能力。
若他不在,辅国公府没有别的善经商者,只能指望那老人。
说话间,傅盛临还拿出随身携带的羽毛笔,快速在纸张上写下几行字。
最终着重写了:“傅盛临、亲笔。”
还蘸取笔墨,摁上自己的指纹。
云惊凰手中又被塞进一张折叠好的纸张。
她很佩服傅盛临这高瞻远瞩的心思。
她也想提醒几句,只是……
她现在是踏月的身份,一直说自己喜欢云京歌。
看到云京歌被绑架,她也应该急切才是,怎么能说那些不合时宜的话?
况且现在这种场合,即便告诉傅盛临、云京歌并未绑架,一切只是她自导自演。
谁会信她?
两个哥哥抱着不怕一万,就怕一万的心情,也一定会去救云京歌。
稍有不慎,她这些天辛苦营运的踏月身份,全毁了!
短短思索时间,傅盛临已取了名护卫的马,翻身而上。
“哒哒哒!”
马蹄声起,尘土飞扬。
他就那么急切的离去,救人心切。
傅云燃也想去,但傅盛临说得对……
万一惹怒那绑匪,撕票了怎么办?
云惊凰却说:“傅六公子,其实我认为你可一同前去。
对方既然是为财,说明不会轻易做出伤人之举。
多你一个人,又不是千军万马,对方也不至于被逼急。”
有傅云燃在,他身上有枪支,应当足以应对点情况。
“对喔!言之有理!”
傅云燃侧头看向女子,抱了个拳:
“多谢踏月姑娘!”
有了傅盛临的榜样,他也思虑周全,认真道:
“若我回不来……望你管理好军器部。
另外……利用好那地方,帮忙护佑下辅国公府!”
云惊凰应下:“好。”
她亲眼目送两个哥哥离开,眼皮还是不断直跳。
云京歌既然敢以身入局,定然是做好完全的、豁出去的准备。
两个哥哥这么毫无防备地去,恐怕是九死一生!
云惊凰也翻身上马,快速朝着另一个地方疾驰而去。
上次,她没有救下九哥傅承祁。
这一次,无论如何不能让云京歌那般遂愿!
云惊凰到了无人知晓的地方,快速换下身上的衣物,随意易容成一个平平无奇的江湖人。
她策马狂奔,走另一条路,也朝着城外而去。
这条路是捷径,以至于她率先到达一个林子,埋伏在旁边的草丛之中。
眼看着傅盛临与傅云燃的马匹奔腾而来时、
她也拿出一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