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知道了,你去吧!”
刘彻让邱硕派人去请铁哨子,铁哨子到后,刘彻让人把匈奴使者带到前殿,以示尊重。
使者进殿,刘彻一看还是上次的须卜归图。须卜归图行礼后说道:“大匈奴撑犁孤涂单于所派使者须卜归图参见大汉皇帝!”
刘彻大手一挥,“贵使免礼!不知大单于派贵使来大汉有什么要事!”
须卜归图看了看刘彻旁边的铁哨子,说道:“请皇帝陛下屏退侍从!”
刘彻笑着说道:“无碍,他是朕的心腹,会守口如瓶!”
刘彻这么说,须卜归图也不好再勉强,于是说道:“尊敬的大汉皇帝陛下,如今我大匈奴越来越多牧民信仰大汉宗教,我大匈奴单于希望大汉皇帝下旨,把教皇的头衔禅让给他!”
刘彻听罢哈哈大笑道:“贵使,宗教是天父地母的宗教,不是朕的宗教,教皇的头衔是天父地母赐予的,不是想让就能让的,我大汉位于太阳升起的东方,天父地母赐予大汉最富饶的土地,最高大的山脉,最充足的雨水,我们的万千黎民依赖天父地母的恩赏,得以富足地生活,朕绝不敢擅自让出教皇的头衔,使天父地母震怒,降下大雪冰雹和地震,还请贵使转告大匈奴单于,天意不可违,否则匈奴也会遭到天地惩罚。”
须卜归图虽是匈奴贵族,但也是个有神论者,而且是个宗教信徒,只不过他受单于派遣,不得不尽到自己的责任,刘彻以天地压他,他非常害怕,也无可奈何。
“大汉皇帝陛下,我大单于听说教皇下面有一位贤明的大主教,大匈奴单于有意邀请大主教阁下前往匈奴进行访问,以宽慰万千匈奴信徒的期盼之心,既然天父地母不愿意大汉皇帝让出教皇的头衔,那大汉皇帝派遣大主教出使大匈奴应该没有问题吧!”
刘彻:“贵使,这个事情朕还需要考虑一下,毕竟大主教是朕的左膀右臂,朕不能没有他的辅佐。”
须卜归图道:“大汉皇帝陛下不必有顾虑,我大匈奴单于是诚心邀请大主教阁下,大主教阁下此去不会有危险,匈奴大单于会全力保护他的安全,等大主教阁下宽慰了广大匈奴信徒的期盼之心后,我们即刻送大主教阁下回来,绝不强留。”
“呃,这个……”刘彻一万个不愿意让铁哨子去匈奴,但又找不到合适的拒绝理由。
“大汉皇帝陛下,下臣再次重申,大匈奴单于对天父地母发誓,一定保证大主教阁下的人身安全,若大主教阁下受到一丁点伤害,大匈奴单于愿意砍下一只手谢罪!大汉皇帝陛下作为万千信徒心中的领袖,难道忍心辜负广大匈奴信徒心中的热切期盼吗?”
刘彻暗骂:去你妈的热切期盼,挛鞮军臣那老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难道朕不知道,你们匈奴人最是不讲信用的民族,我派大主教去你们那里,那就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若是一般大主教,别说派一个,派一百个都没问题,要说铁哨子,你们他妈别想了,老子没有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反正就是离不开他,为了他,老子将不惜和匈奴撕破脸,刀兵相见!
打定主意,刘彻道:“历任匈奴单于都向大汉皇帝保证,不再入侵汉朝边境,不虐杀大汉子民,结果单于屡屡失信,朕对大单于的保证深表怀疑!”
须卜归图老脸一红,随即说道:“大汉皇帝陛下若不同意大主教去匈奴草原,须卜归图的任务就无法完成,那么须卜归图将没脸返回匈奴,当自杀以谢大匈奴单于,到时候,万千匈奴信徒将会很失望,大单于将会很愤怒,在广大宗教信徒的要求下,大匈奴单于可能会发全国及附属国之兵南下,和大汉皇帝陛下理论一番,询问大汉皇帝陛下为什么如此不尊重大匈奴单于。”
刘彻受到威胁,当即暴怒,抓住一卷竹简使劲扔向须卜归图,须卜归图并不躲闪,竹简打在脸上,立即鲜血直流,把土黄色的羊皮袄都染红了一片。
须卜归图站着一动不动,刘彻更加大怒,“来人,拉出去分尸!”
一队郎官冲进来,铁哨子大喊道:“且慢!”
铁哨子随即走向须卜归图,说道:“阁下是一条匈奴好汉,我敬重阁下的英勇,但大汉皇帝是天父地母的长子,是所有人的长兄,阁下竟然对皇帝陛下进行威胁,这是对天父地母的严重挑衅,实在太过无礼,太过狂妄,让阁下流些血,也算略施惩罚,总比死后灵魂不得安宁强得多!”
随后,铁哨子吩咐郎官打来一盆水,让须卜归图把脸上血迹洗掉。须卜归图也觉察到自己说话确实太过火,于是赶紧把脸洗了,免得激怒刘彻。
刘彻见气氛缓和,紧张的心情也大为舒缓。
须卜归图洗好脸后,铁哨子转身向刘彻行礼道:“皇上,微臣请求出使匈奴!”
刘彻大惊,唰的一下站起来,“什么,爱卿你要出使匈奴?”
“是的皇上,匈奴大部分人是爱好和平的,喜欢战争的毕竟只是少部分,既然他们已经信仰宗教,那就是您的信徒,微臣作为宗教大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