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混进一些小聚居区开始传教。
所有人已经把传教技巧和洗脑的话背得滚瓜烂熟,他们说的话极具感染力和道理,绝大部分匈奴人听后都如醍醐灌顶,知道了匈奴单于是多么凶残,竟然拿匈奴黎民的幸福和老命去换取自己的富贵,像驱赶畜生一样驱赶匈奴人去残杀天父地母的长子领导下的黎民,简直是自取灭亡。
张骞他们告诉匈奴牧民,说咱们都是天父地母的儿女,你们已经杀了不少汉人,并且把掳来的汉人当奴隶,进行鞭打和使唤,上天非常震怒,因此不赐予匈奴雨水和牧草,还降下霜雪、沙暴来惩罚匈奴人
只要匈奴人诚心悔改,善待汉人,再把匈奴单于,左贤王,右贤王
左谷蠡王,右谷蠡王、左大将,右大将;左大都尉,右大都尉;左大当户,右大当户等贵族的罪恶行径告诉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的罪恶,知道大汉的仁慈和强大,知道大汉是天父地母最亲近和最疼爱的国家,不管是匈奴人还是其他民族,只要信仰宗教,心向大汉,都能洗清一切罪孽,受到天父地母的庇佑。
于是,没有精神寄托的匈奴人信仰了宗教,张骞他们在匈奴的第一批忠实信徒有了,于是他们又接连去下一个聚居地传教。
就这样,宗教在匈奴各部如疾风一样到处传播,引起不小的震动,匈奴单于挛鞮军臣知道后大为震怒和恐慌,下令要把传教和信教的人杀光。
命令传下去后属下来报,说大单于的命令无法执行,因为不少匈奴小头目都信了宗教,让他们屠杀自己的牧民,他们做不到,一来害怕触怒上天,二来不想做光杆司令,三来怕激怒手下牧民造反,自己反而小命不保,这些精神没有寄托,向往美好生活的单纯牧民在宗教宣传前面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匈奴被分为三大部分,即单于本部,居草原中央,有两个王庭,北部王庭在今蒙古国哈拉和林市,另一个在阴山北部。
左贤王部,位于草原东部,由左贤王统领,只要官名中带左字的都是左贤王的部下。
右贤王部,位于草原西部,由右贤王统领,官名中带右字的都是右贤王的部下。
虽然草原各部都听单于号令,但有点三权分立的意思,只要不搞独立,自主性还是比较大的,单于不合理的命令,左右贤王可以不理会。
不管是单于和左右贤王,他们都信仰上天,希望上天赐福,但是他们绝对不愿意承认大汉天子是天父地母之长子,是他们的领袖,尤其是精神领袖。
如果宗教传遍整片草原甚至西域诸国,那么后果是极其严重的,所以挛鞮军臣下令屠杀信仰宗教的人。
左右贤王也不是傻子,屠杀说起来容易,但一旦动手,匈奴就是自相残杀,很快就会人心离散,分崩离析,他们自己也很难保住性命,整个草原将仇视单于,仇视左右贤王,将使好不容易统一起来的匈奴迅速变成一盘散沙,让大汉和西域诸国捡便宜。
挛鞮军臣把事情想简单了,但左右贤王不干,挛鞮军臣也害怕匈奴四分五裂,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于是派人将左右贤王召来王庭开会,商量怎么对付那些利用迁徙之便进行传教的人。
三人商量来商量去,就是不知道怎么办。匈奴没有牢房,没有法律,不可能把传教者杀掉或者关起来,更不能任由他们自由传教,若任由他们自由传教,不出几年,匈奴人将畏汉如虎,血性全失,彻底失去战斗力,而且还可能大面积投降汉朝。
最后,知道激烈争吵无结果的左贤王灵机一动,说道:“大单于,要不咱们与汉国和解?”
“什么?和汉国和解!”挛鞮军臣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
“目前只能这样,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右贤王道。
见两位大臣都这样认为,挛鞮军臣叹气道:“那就这样吧,我这就派人携带礼物去汉国请求和解,请他们赐一位公主来大匈奴和亲。”
两位贤王大喜,齐夸大单于英明。
未央宫高门殿,刘彻正在批阅奏章,突然邱硕来报,说主父偃、桑弘羊、东郭咸阳、孔仅等人已经到京。
刘彻大喜,放下朱笔,伸懒腰道:“先叫主父偃觐见!”
“奴才遵旨!”
很快,一个身材高大,相貌略显凶恶的中年男人走进高门殿,隔老远就朝刘彻跪下,“草民主父偃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爱卿请起,过来说话!”
主父偃站起来,缓步走近刘彻。刘彻笑道:“主父偃,齐国临淄人,纵横家出身!”
主父偃听罢,又立即跪下,以头触地道:“主父偃乡野村夫,籍籍无名,皇上日理万机竟然知道草民,还派人千里迢迢前去征召,如海隆恩,草民万死难报。”
“哈哈,爱卿请起,有人向朕推荐了你,说你极有才能,朕这才派人去征召你,有一件事情让你去办,如果办成了,朕必不吝高官厚禄!”
主父偃躬身道:“皇上请吩咐,草民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