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官所讲的这些叫做宗教理论,你们大家相互对一下,没记全的可以补上,也可以来问本官,给大家三天时间背诵,这三天,大家可以住在客栈,没有地方住的可以去公车府借住,三天过后皇上将在此处亲自主持宗教考试,合格者将被皇上授予官职厚、符节、印绶,不合格者只能回家,请大家不要错过时间,解散!”
大家解散后,一个年轻人立即拿着一卷竹简跑上一辆车,向高门殿飞奔而去。
刘彻看了那卷宗教理论笔记后,激动得心跳加快,满面红光。就在这时,邱硕小声说道:“皇上,铁大人来了!”
刘彻卷起竹简,放在桌案上,挥手示意送竹简的郎官离开,随即背着手站在原地等铁哨子。
铁哨子进殿略微躬身抱拳道:“启奏皇上,宗教培训已经完成,是否立即把培训内容叙述给皇上!”
“好,给朕说说!”
于是铁哨子把培训内容说了一遍,和竹简上的内容无二,刘彻听了非常高兴。
“爱卿,三天后考试内容是什么,颁发给他们的印章刻什么内容,印章什么材质合适?”
“皇上,考试内容最好是如何说服一个完全不了解宗教的人信仰宗教,只要和培训内容有关即可,印章材质用黄金,内容为‘宗教天使’”。
“哈哈,爱卿言之有理!”随即,刘彻命人立即去制作印章和天使专用符节。
铁哨子问道:“皇上,贾谊的《治安策》可曾看了?”
刘彻痛心疾首道:“看了,简直受益匪浅,可叹这些年大汉走了不少弯路,若是两任先帝能按贾谊的思路对付那些诸侯王,今天的诸侯王势力必然已经日薄西山,不可惧了。”
“皇上,贾谊真乃奇人也,他分割诸侯国土地分封众庶子的计谋简直妙绝,无需动刀兵,诸侯国实力必将逐渐衰弱。”
刘彻知道,虽然皇祖母窦漪房答应不再阻挠自己施政,也交还了虎符,但自己依然不能操之过急,需等皇祖母过世后才能施行削弱诸侯王的阳谋。
“爱卿,贾谊此计以什么名头颁布为妥?”
铁哨子道:“推恩令!”
“推恩,推及朕和诸侯王的恩德,妙哉,爱卿大才啊!哈哈哈哈。”
刘彻因为太过激动,竟然连连拍铁哨子的肩膀,铁哨子也哈哈大笑。
“爱卿,今天朕太高兴了,准备去上林苑打猎,朕知道你不喜欢打猎,回家去休息吧。”
铁哨子提醒道:“皇上,三天后还要举行宗教考试呢,可不能耽误了!”
“朕知道,耽误不了,爱卿现在就回去吧!朕要马上动身去上林苑了。”
铁哨子得到三天假,自然高兴,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在刘彻身边虽然也还轻松,但毕竟是皇宫,规矩也多,还是有些压抑的。于是,铁哨子上了马车,在一百护卫的保护下向府邸行去。
门房远远看见自家主人回来了,赶紧跑去报告府令铁忠。
铁忠,本姓布,曾是某个过气皇亲的府令,那个皇亲因犯法被酷吏郅都施以酷刑致死,下人一下子树倒猢狲散。
后来铁哨子招募府令,有管理经验的布忠就来应聘,铁哨子一听他的名字便皱起眉头,建议他改名,布忠也懒得改名,直接改姓铁,就变成铁忠,表示对主人的忠诚。
铁哨子刚下车,铁忠就赶紧跑出来,拱手道:“大人,您回来了,魏其侯求见,小人已经把他请在正厅等候。”
“好,我立即去见他!”铁哨子不由得加快脚步。
自从尊儒新政因太皇太后窦漪房阻挠而失败后,赵绾和王臧就被投入监狱,都在狱中被迫自杀。鼓动刘彻尊儒的武安侯田蚡被免去太尉之职,魏其侯窦婴被免去丞相之职,两人都在家赋闲。
窦婴和田蚡又有所不同,田蚡是皇太后王娡的同母弟,刘彻的舅舅,和刘彻关系亲近,刘彻对他可谓言听计从,虽然他失去太尉之职,但大家都知道他早晚会复出,故有不少人奉承巴结,可谓门庭若市。
窦婴虽是窦漪房的堂侄,但并不能与窦漪房保持一条心,总是偏向皇帝,经常与姑姑窦漪房唱反调,故而被开除窦氏宗籍,与窦漪房关系逐渐疏远,再加上丢掉官职,又曾是前废太子刘荣的老师,和刘彻关系又不亲近,加之年纪也大了,明眼人都知道他根本没有复出的可能。
眼看门庭一日胜一日冷清,姑姑窦漪房又年事已高,最近又几乎不管闲事,低调了不少,一直以来受她庇护的那些、曾经无法无天的公主和列侯们都非常着急。
窦婴心里非常失落,不再满足只与灌夫往来,于是在家人苦口婆心相劝下,高傲和固执的窦婴不得不拉下面子,前来拜访铁哨子。
其实,前几天窦婴就想拜访铁哨子,但是铁哨子几乎每天都要陪刘彻加班到很晚,他知道铁哨子下班后已经很晚了,人也估计很疲惫,半夜去打扰着实不礼貌,只好一天天等待。
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