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人:废品回收场员工王某
当晚八点想去这条废街捞点值钱的废品,看到有一家店铺里头设施还全就进去翻翻东西。
发现了有个地窖就下去了,一台冰柜,通着电,打开一看,人手,吓得也是没魂了,报了警。
“十年了怎么还通着电,还有这不废街吗?”我看完报告问了老赵。
“按理是不应该有电的,但这里近着南都艺院老校区,电路都是连着,这个南都艺院老校区经常有文艺联排就没停电,关键你们看这个。”老赵端出了一个盘子,盘子里头明显是人的心脏。
我起了生理反应退到一边呕了起来。
“半块啊,还冻的死死的。”白衣男人接过了盘子,细细打量起来。
没多久,许警官也来了,几人转去了许警官的办公室。
“尸体定了噢,林夏夏,就这个女孩。”
林夏夏,南都艺术学院十年前的唯一一个从西北边儿过来的。
穷,连衣服都是家里姐姐以前穿的,来学校特地找了件干净的,还算新的来的南都。
为人也是踏实质朴,但在学校里还是不受待见,被同学排挤。大二的时候失踪的,当时学院里就来人报过案,女孩家里人也来过,当时就是许警官的师父跟的案子。
整整三年,没找到,才宣告了死亡,并特地批了许警官的师父假跟着女孩家属回了地方帮忙办理销户。
许警官从手机里翻出搜集到的工服上的名牌照片给他们看,确实是林夏夏三个字。
老赵,你再确认一下,没问题就要通知家属了。”
许警官也是连着叹气,“我师父四年前车祸走的,走之前他还在找这个女孩,谁想,当年这家店我们是排查过的!”
红皮裙带去了物证那儿,老赵去确认尸体身份了。
白先生从许警官桌上的糖盒里拿了一根香烟糖给他:“真戒烟了啊,好事,别难过了,你我就是干这个的,见的不少。”
每次遇到这种事,他们都要跟着在警队住几天,彻底结束才能走。
这次也是,只是多了个人,我根本没敢睡,一晚上就在警队值班宿舍想晚上这事。红皮裙和白先生在车里睡的,但不是在警队门口,而是在炒面馆门口。
“老白,怎么了?”红皮裙很在乎白衣男人,他从和人骨交手后就心情不好。
白先生握着红皮裙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没事,只是感觉得到她很痛苦。”他投进了红皮裙怀里,叹了好几口气。
“你能感觉到确实挺受罪的,可世上有鬼那小子说的也没错,你不应该发火的。”红皮裙亲了一口白先生的额头:“我生来就是鬼啊,这外表是从那死人借的。”
“你是冥女,不一样。”就这样白衣男人在红皮裙怀里睡到了天亮,红皮裙也看着怀里的男人看了一夜。
“可你才是人啊。”红皮裙声音说的很小。
“什么?”刚睡醒的白先生问了问她,但红皮裙只是笑着帮他擦了擦眼角的垢,摇了摇头。
我敲了敲车窗,打破了馨静。
笑着,举着手里的早点,上了车。很丰富有豆浆,有包子,有油条,还有茶叶蛋。
我们三人吃完下了车,白先生和负责保护现场的留守警员打了招呼,我们进了炒面馆。
这次红皮裙格外强调了千千万万戴好手环,也交代了听指挥。也是经历了教训,把手环戴好后反复检查了好久。
“我们还会不会遇到那人骨吗?”
白先生回头嫌弃的看了好几眼:“不会,那玩意已经没了,今天我们来找真相。”
白先生指了指地窖:“一会下去你只管跟着看,什么都别做,都别说,她会保护你,也不用怕。”我点了点头。
刚打开地窖,阴森的腐臭味就上来了。地窖不小,里面全黑,昨天是来了发电设备开的勘探用的大灯,今天设备和灯都撤了,全靠手电筒照明了。
来到那台冰柜的位置,冰柜已经被物证科拉走了,但那个位置常年不着灰,地面用手电一照就看出来了。
白先生从口袋掏出一把红线和一小袋石灰,用红线按着冰柜的位置围了起来,且在线上撒上了石灰。
红皮裙用刀割了一块袖子上的红布送给他,他把布放进圈里,然后从后背的包里拨出黑伞,撑开了伞,打着,嘴里开始念:你很痛,我想知道原因,我们会帮你,该说出来了。”
红布开始燃烧,一道如全息投影的人像出现在红布的位置。
人骨!昨天那个人骨之前的女人身,不,是林夏夏!后退了一步,被红皮裙拉住了。
“我是林夏夏,我好害怕…”她蹲着贴着墙,抱着双膝。
“你伤人了,你告诉我,将他们交给法律。”
“我不信什么法律,都骗人的!”
“可你不能再伤人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