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裙张牙舞爪的吓唬我,我也被“尸体”一词吓了一跳。
跟着红皮裙下到地下的地窖,一股阴森的腐味传了过来。越往下,越往里,味越重,越阴森。
红皮裙一脸严肃,回头看了眼我:“味儿不对,十年过去了不应该这么重!你一会把这个戴上不许摘,直到我让你摘,you know?”她递了一个手环给我。
“知道了。”
到了尸体跟前,吓的我腿都哆嗦,红皮裙盯着尸体面露凶相,转头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洋小姐,这咋了?”赵法医摘了手套递给另一位法医,追了上来。
“没事,看到尸体有点膈应,我带这小孩去找老白。”红皮裙的解释,赵法医听得那是一个笑的合不上嘴!
“你还害怕,行行行,去吧,给小白顾问带个好。”
红皮裙走得急,我一看赶忙追了上去,还和老赵撞了一下。没有人注意到手环掉在了地上,只有灰尘在扬起时发现了不速的手环。
上了楼,红皮裙愣在了楼梯口,我拍了一下她,贴着墙侧着身子蹭了过去。眼前所有警察都在桌上吃饭,店里环境也变了样,极其反常,沈柑洱拍了拍他们,毫无反应。
红皮裙从身后抓起我的手,十分严肃:“手环呢?!”
这才发现手环掉了,想了好久:“肯定是刚刚和赵法医撞的时候掉的,我回去找。”刚抬头回头去找,一位穿着朴素,系着围裙的女人从地窖走了上来。
“您好,吃些什么?”女人很有礼貌,但正是这份话和出场的地方,让我们二人头皮发麻。
“过来,有问题,Quick!”红皮裙压着嗓子,小心的对着我说。我
也看出了不对劲,一个劲后退,都快靠到红皮裙身上了。
女人就在原地一个劲问“吃些什么”,一遍声比一遍大,比一遍凶。
红皮裙从腰间拔出一把蝴蝶刀,摆着姿势,贴着她站的缘故,呼吸的急促声听得一清二楚。
一会,女人停下了询问,身体开始扭曲起来。从脸上开始,再到脖子,一道道裂缝露了出来,头发也一片片的脱落,血从每一处裂缝溢出。
红皮裙的喘吸声愈发重了起来,我吓的颤着腿,闭着眼睛又不时虚掩着偷看,手抓着红皮裙的衣摆不肯松手。
一声怒吼,女人的皮肉飞溅,到处都是。我被吓的失声大叫,顿时只剩一具站着的人骨,向我们冲了过来。
“啊!”红皮裙大叫一声,挣开我迎了上去,和人骨打了起来。
听着打斗声,我才睁开双眼,躲到桌子下面。
红皮裙打的很凶,但人骨却未受蝴蝶刀一丝伤害。人骨抓住了她的手,用力抓着,红皮裙的手腕被握出了血痕,疼痛感叫她无力握刀,刀掉到了地面。
人骨另一只手朝红皮裙的腹部打了过去,穿过了红皮裙的身体,血从她的腹部大量流到地面,人骨拔出手,踢开红皮裙,她倒在地上,十分痛苦,残喘着。
人骨似乎忘了我的存在,一只手拎起了红皮裙,扛在肩上,带回了地窖。
我在桌下吓的抖的不成样,突然大量鲜血从桌上沿着桌布涌了下来,他赶忙失叫着冲出了桌底。
红皮裙!但只有头,在桌上,人骨又从地窖走了上来,我流出眼泪,蹲在地上大叫起来。
一把黑伞和一根红针朝人骨飞去,白先生和红皮裙出现了,人骨被打的后退了几步。
白先生瞥了眼桌子,然后拍了拍另一旁刚进来的红皮裙,随后一人快步冲上去,腾空侧踢了人骨。落地时左手捡起黑伞,对着人骨刺了过去人骨发出“嘶沙”声,然后化为灰土。
红皮裙蹲在我的面前:“叫你不听嘱咐,没事了小孩儿,把手环戴好。”
我重新戴上了手环,擦了擦眼泪抱住了红皮裙:“我还以为你死了,我也要死了!”
“喂!松手,那是你老板娘!”白先生指着我喊道。
“去你的老白,谁说喜欢你了。”
我们一起先走出了炒面馆,白先生对从口袋掏出的一张白纸。对着白纸打了个响指,白纸从右下角烧了起来,他嘴里嘀咕着什么,随着纸烧尽,我们回到了现实。
许警官跑了过来:“你们刚跑哪了,找半天。”
白先生看了眼我:“他,生理反应,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你明白的。”
我装着干呕了几声,许警官一些嫌弃的捂着鼻子:“行了,告诉你,你马上和老赵回去先,我忙完现场就去老赵那找你们,到时候一起讨论一下。”
“行。”
回了车上,跟在老赵警车后头,回了警局技术科。
路上我腿还是抖的厉害,红皮裙向驾驶位的白先生探了身子,有点不理解的问了怎么回事。
“碎尸,但又被拼凑了起来。”白先生异常冷漠,“而且你闻到了,十年时间还有这么大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