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之间,鞑靼的军队展开了战斗。刀光剑影在白茫茫的雪原上交错,箭矢穿透寒风呼啸,战马的蹄声在雪地上回荡。
然而,战场上的风雪给双方都带来了不小的困扰。能见度降低,地形变得复杂,使得军队在雪地中行进时显得疲于应对。雪花纷扬,寒风凛冽,成为这场作战中最为顽强的对手。
谒金门内,沈平山和沈牧紧守城墙,面对鞑靼猝不及防的袭击。城内的守军虽然英勇无畏,但数量有限,却难以应对鞑靼分别从不同方向展开的突袭。
“齐朔,你去后城门守着!以防鞑靼带兵绕后!”沈平山不紧不慢地吩咐着战况,命令沈牧在正门城墙上呆着,自己则一步步走下了戍堡。
鞑靼的战士如同寒风中的幽影,迅速接近城墙。沈牧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兵士放火油滚木,砍断攀云梯,不给鞑靼冲城的士兵一点点机会。箭矢在大雪中呼啸飞舞,刀剑的光芒在寒风中闪烁。沈平山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策马而出,带着几队兵马把城门前挖的壕沟细数一遍后安上了雷火弹。
这些伎俩能支撑一段时日,挡住小型的分批攻击,就看是哪一方沉不住气决议大举攻城,毕竟谁也不知道双方各自还有多少兵力,甚至还有什么阴谋等着对方。
然而,城内守军不足的现状让谒金门陷入了巨大的危机,虽说表面上看并不会看出这等破绽,可是时间一长,难免露馅。沈平山紧锁眉头,他深知城内守军的薄弱,但此时已无暇顾及,只能带领守军奋勇抵抗。沈牧则紧随其后,临危不乱地指挥着,试图在混乱中保持一线生机。
鞑靼巧妙地分成三路,一路正面冲向城门,一路攀爬城墙,还有一路趁机绕后,形成十面埋伏之势。大雪的视线障碍了守军的判断,寒风扭曲了战场的声音,使得守军在混乱中难以有序应对。
城内的战况瞬息万变,刀光剑影交织在大雪之中。鞑靼的猛攻让谒金门岌岌可危,沈平山与沈牧的心头也愈发沉重。在这场袭击中,谒金门的防线岌岌可危,唯恐一丝疏忽就会导致城池失守。
城内守军空虚,就算有辎重粮草,但也不至于让百姓守城。在这危急时刻,营帐内几位将领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与无奈,眼中透露出一丝无法言喻的沉重。
“诸位,不如听我一言。”梁莫行这时主动站了出来,他身着铠甲,目光犀利如刀。他的脸上挂着一抹自信的笑容,嘴角微微上翘,仿佛早已预见到这一天的来临,甚至已经早早换下华贵的服饰。
梁莫行迈步走向沈平山和沈牧,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他没有掩饰自己的得意,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挑衅。他提醒众人时,话语间带有一丝臭屁,显得有些不严肃。
“沈将军,请允许我前往肃州调兵!”梁莫行此刻说出的话,确实令众人有所震惊。
“不可!一路上危险谁知?城中已没有多余兵力护送殿下。”沈平山立马否决了他的想法,他不能再让人冒险,如今方怀弈那边还生死未卜。
“不需要城中兵力,我自己带了护卫队,趁夜色骑马出城,快则半夜,迟则午时必能赶到!”梁莫行拍了拍沈平山的肩膀,众人看呆了这等操作但是想到他是亲王,倒也不是很大惊小怪。
梁莫行的话语让众将领心头一沉,但面对当前的困境,他们也明白此刻不是争论的时候。沈平山老将军沉声道:“梁王殿下,你所说有理。如今局势紧急,我们不能有丝毫松懈。你去调兵,速战速决,但务必保重。”
梁莫行微微一笑,拱手应道:“将军放心,我速去速回,必不耽误大局。”说罢,他策马离去,一匹黑马在风雪中奔驰,很快消失在雪白的视野之中,他早就算好会有这么一遭,从沈颂问他为什么不离开开始,他知道自己这个梁王的名头势必还是有些用处的。
沈平山沉思片刻,然后转身对其他将领说道:“天气如此恶劣,鞑靼应该会分批次进攻,我们要做好应对。梁王殿下调兵帮我们是情分,如若赶不及是本分,我们必须坚守城池,稳住局势,生死不弃。若他顺利返回,我们将有更大的胜算。”
其他将领闻言点头,纷纷表示会全力以赴。
“都给我砍断叉竿!”沈牧在城墙上高声喊着,他挽手搭箭,“送你们一程火浴!”
顺着箭羽飞扬的方向看去,直愣愣插入被雪掩埋的壕沟,霎时火起,带着掩藏壕沟的草垛与积雪,噼里啪啦,融化与燃烧,不给一丝反应机会就炸起的雷火弹更是给了鞑靼人迅猛一击,顿时前进的撞车和鞑靼士兵们发出一声声惨叫。
“上撞杆!来人!”沈牧眼见着鞑靼人的云梯出现在他眼前,他已经失去正常声音说话的冷静,止不住的高喊,在各种声响里沈牧的喊叫也显得尤为渺小。
“给我撞烂他们的云梯!”沈牧笑着举起手,“想上我的城门,做你的春秋大梦!!”
箭羽射击在盾牌上石头上的声响此起彼伏,各种撞击声,喊叫声杂乱无章。
鞑靼人的兵力始终是个谜,一部分兵倒